於珊拋出題目,於晴立馬不假思考的接上:“嗯!五歲的時候外私有請過女夫子到將軍府教習!”
“哪個造的謠?我們將軍大人可最是開通善解人意的!”
幾人的身影越去越遠,於晴就站在原一動不動,是不是錯覺?為甚麼這場麵有點眼熟?隻是這一次她的身邊少了誰?
“將軍……外公竟然許你一個女人家如許不務正業?”
七年的工夫,她彷彿真的退回到幼年時候,嬉笑怒罵,無憂無慮;而於珊,少了拒人千裡的冷酷,多了知書達理的溫潤,少了不善言辭的沉默,多了能說會道的油滑,時候真是個好東西,紅了花,綠了葉,粉了紅顏!
“是,女兒明白,多謝母親不時到處為女兒著想,女兒定不負母親所望!”
“他向來都是陪著我一道不務正業的!”於晴嘻嘻一笑,“將軍大人說了:‘甚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是些勞什子,又不管飽,又不管暖,不學也罷’不過,他偶爾也喝點酒念兩句詩。”
“可,這,這,大蜜斯,如何會……”要讓她去詰責老太君,再借她一百個膽她也是不敢的,喬玉臉上的神采實在出色,先前的自鳴對勁這會兒已然不見了蹤跡。
“啊――”
“珊兒,珊兒,你醒醒!”於文遠蹲下一把接過於晴手中的於珊,又是拍麵龐又是掐人中,整了一會兒還不見效,他哈腰橫抱起於珊,正要站起來,卻見於晴還半跪在地上,“笑笑?”
秦氏摸摸肚子,不時存眷一下肚子裡的小寶貝已經成了秦氏思慮時的風俗性行動,“不是她們倆的相處奇特,是珊兒!”
於晴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諦視著她們倆,兩人在竹榻各占一端,中間擺著小幾,小幾上或開或合地攤著幾本賬簿。氛圍調和,與於晴手邊飄香的花茶一樣,濃淡合宜。
於珊勾勾嘴角:“都學些甚麼?”
“阿孃(母親)早些安寢,女兒辭職!”
看著兩姐妹一前一後分開,秦氏微微側頭問邊上辦完事返來的雲姑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笑笑,把鑰匙給我吧!”秦氏衝於晴一伸手,今天下午喬玉把鑰匙還返來後秦氏屋子裡的一些私家物品還冇整清楚怕萬一把鑰匙弄丟就不好辦了,乾脆就存放在於晴隨身帶的一個荷包裡。
“好,很好!”秦氏欣喜地笑笑,轉頭又派了個貼身的丫環去把往年的帳本取來給於珊做些參考。
於珊在秦氏淺笑的目光中看了看於晴,“mm的院子與我離得近,我們就一起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