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挺刻苦。”
“興趣啊。”
令嬡羞的眼淚都要湧出來了,下巴抵在男人肩頭,“殿下成全我吧。”
提起令嬡,蕭硯夕眯下鳳眸,那日不歡而散,又一向忙於要務,有段光陰冇見她了。
除了蕭硯夕和宋家兄弟,哪個王謝公子後院冇有一兩個美婢、侍妾?幾人都是開過葷的,加上醉酒,把打趣開大了。
季弦乘馬來到私塾。進門後,輕車熟路去往偏院小竹屋,“令嬡女人,令嬡女人!”
季知意冇做他想,回身進了竹屋。
那背影刻薄,有種熟諳感。還來不及細想,就被身後的腳步聲吸引了重視力。
季弦顛著胖胖的身子,跟在太子爺身邊,“表哥,昨兒我聽季小六說,令嬡女人在我傢俬塾學算學,可有天賦了。”
蕭硯夕穿戴好,走過來,掐住她後頸,“再氣一個給孤看看,嗯?”
侍衛:“諾。”
妊婦氣不過,攔住馬車評理,被車伕揚了一鞭子,打在肚子上,剛好讓散值回府的杜忘瞧見。
蕭硯夕放下酒杯,淡淡道:“你們冇講實話。”
“杜某在此!”
正在她發楞之際,男人的唇咬住了她的耳垂。
季弦一尬,剛要開口解釋,那人一把拉住令嬡手腕,“美人,會彈曲兒嗎?”
季弦剜他一眼,走到蕭硯夕麵前,躊躇一瞬,小聲道:“令嬡女人本日有事,來不了。”
三番五次甩臉子,真當他脾氣好嗎?小慫蛋球子!完整在看他神采使小性子。隻要對她稍一暖和,她就放肆,稍一冷臉,她就蔫巴。
令嬡點點頭,隨他分開東宮。
蕭硯夕坐在書案前,手指導著桌麵,麵含幾分不耐煩,開門見山:“說!”
蕭硯夕抱她坐在雕欄上。令嬡嚇壞了,摟住他脖子,像吃驚的貓,“殿下!”
蕭硯夕朗笑,儘情風騷,“嗯,成全你。”
這日,久未出宮的太子爺約了幾位少年玩伴,一同去往鼎香樓用膳,季弦也在此中。
張懷喜手持浮塵走上來,畢恭畢敬道:“殿下特地叮囑咱家,現在送女人回府。”
令嬡內心有氣,犟脾氣上來,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令嬡內心本就有氣,聞他言,更加來氣,不肯多做解釋,盯著緊閉的門扉,“殿下如果來詰責我的,那就請回吧。”
思來想去,她還是隨季弦去了鼎香樓。
令嬡趴在他肩頭,展開杏眼,擰起黛眉。被他凶慣了,適應不來他的和順,何況,他懂和順?
蕭硯夕走到四層外廊,放下令嬡,雙臂撐在雕欄上,把她困於雙臂之間,居高臨下道:“好好弄月,要不白白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