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十二：負功德達到一萬以上十萬以下的作歹者，獲封稱呼“罪大惡極”；十萬以上百萬以下，稱呼“惡貫充斥”；百萬以上一億以下，稱呼“罪過滔天”，生命代價均降為一點。左券者以任何體例加以製裁，都可獲得與其負功德等值的正功德值。】

【法則十三：左券者製裁稱呼作歹者，能夠獲得呼應1、10、100、1000、10000點罰惡值，罰惡值可在功德商城開啟抽獎、進級、扣頭、抵負等特彆服從。】

現在已經不需求它來帶路了，如果被彆人看到這隻會動的紙鶴，必定會惹出不需求的費事來。容遠抓住紙鶴撕成碎片，丟在手邊一個極簡形狀的渣滓桶裡，按了一下中間的按鈕，渣滓桶蓋子唰地合上，往下一沉，然後底部翻開，碎紙片便呼地一下被飛翔器外激烈的氣流給吹走了。

五萬功德的【靈嗅】，一種特彆藥水，把它噴在鼻子裡，當功德很多的人靠近時，能夠聞到好像雨後百花盛開、綠草如茵普通清爽甜美的芳香；如果四周有負功德很多的人，則惡臭撲鼻，臭不成聞。

容遠立即將它反對。如果噴了這類藥水，今後還能不能在人群中好好餬口了？如果身邊的人有好有壞，他會聞到甚麼味兒？又臭又香的冰火兩重天嗎？

“……是。”豌豆很蒼茫，

過了好久，豌豆的聲音俄然煞風景地傳過來：“已達到a市上空，現在籌辦降落。”

曾經容遠自傲滿滿地跟豌豆說要在二十年內將統統負功德抵消，但這麼說的時候他本身實在也曉得做到這一點有多麼困難。他獲得的功德值越多，做的事也就越多，呼應的也更輕易引發彆人的存眷和思疑。像歐陽睿那樣對峙不懈地要清查他身份的人也隻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大，為了對付隨之而來的各種窘境，要破鈔功德值的處所也隻會增加不會減少――這是一個罪過循環，要在這個循環中求存，他是不成能將統統功德都積累下來以抵消負值的。罰惡值的呈現，讓他第一次感受本身或許能在更短的時候內完整甩脫這筆債務。

連續串紙片拍打的聲音打斷了容遠的思路，他循著聲音看去，本來是那隻傳信紙鶴不知甚麼時候從他口袋裡擺脫出來，正儘力拍打著小翅膀撞擊著雨梭的艙壁。

容遠這才曉得，《功德簿》的法則竟然另有說一半留一半的時候，看來就算是已經呈現的法則，也不必然都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