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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幾張照片中，是金陽擠開人群，脫下本身的校服外套蓋在女生身上，護著她分開。

“上廁所。”容遠答得簡練利落。

豌豆頓了一下，說：“我不明白，左券者。出爾反爾並不是你的脾氣特性，為甚麼竄改主張？”

容遠冇再理睬表裡反差龐大的同桌。黌舍裡的女生常常一邊暗戀著金陽，一邊yy他們兩人“不成不說的二三事”，都是打趣居多，也冇有誰真的想著要掰彎了兩人將他們湊成一對。以是容遠和金陽一貫對這類事都是置之不睬。

“從任務乾係上來看，固然她因為你而開釋後葉催產素，進而產生‘愛情’這類有特定指向性的豪情，但這並非你主動促進；在今晨產生的一係列事件也與你冇有直接乾係。非常鐘之前，我能夠必定地說，不管她是生是死，都與你無關。”豌豆藐小的聲音帶著機器般的質感，“但是現在，你對這件事有了必然的體味，那麼就不能說與你毫無關聯。若她是以事他殺而死，我不肯定你的功德值是否會有影響。”

他左手握拳擋在唇前，低聲問：“豌豆，這女生如果他殺的話，會扣我的功德值嗎？”

英語教員為了講授試卷，乾脆兩節連上，中間歇息的時候隻放行了幾個急著上廁所的門生，因而容遠和金陽的看望打算隻要推早退下一個課間。第二節剛上課冇多久，豌豆收回警報：“監控工具周圓的情感產生狠惡變動，儲存意誌降落到20個百分點，目前還在急劇降落。”

一中高一和高二不在同一棟樓上，但三四層都跟行政樓連接，同時行政樓也是一中最高的一棟樓，一共有八層。彆的講授樓嘗試樓藝術樓等等高一些的不過四層，最矮的隻要兩層。以是如果周圓死誌已決，她八成會繞到行政樓上跳下去。

金陽搖點頭，說：“明天早上才熟諳。行嗎？”

她被人推搡著站在櫥窗邊，身上都是土，胳膊和腿上有幾處擦傷，衣服也被扯破了。她用手掩著裂開的校服，神情茫但是麻痹，頭髮上、身上掛滿了鉛筆屑、紙巾、口香糖一類的東西，彷彿是曾被人把渣滓桶蓋到了頭上。

“產生了甚麼事？”容遠問：“……儲存意誌你又是如何測量出來的？”

“教員！”容遠俄然站起來。英語教員被他嚇了一跳，問：“什……甚麼事？”

“哦，去吧。”英語教員看他焦急的模樣，想來是已經憋不住了，趕緊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