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秋雙紅通紅地端上一碗清粥,柔聲說:“福晉,多少吃一點吧!”
凝秋見宋氏來了,微微躬身以示施禮,宋氏輕聲問:“還是老模樣?”
李氏哀怨地瞥了他一眼,背過身去,將衣裳穿好。隨之,走到床邊,在被褥裡摸索起來。
凝秋勺起一匙稀粥,喂到亦蕊嘴裡,粥沿著唇流了下來。亦蕊如同任人擺佈的木偶,了無朝氣,坐著滅亡的來臨。凝秋又心疼又急,邊擦拭著粥漬,邊勸著:“福晉,吃一點吧,你如許,暉阿哥走也不安寧的。”
李氏跪在床上,指著被褥,說:“本來我就將阿誰荷包放在床上,如何找不到了?”說罷,她背對伯堃爬在床上,焦急地尋覓著。輕浮的衣裳描畫出她完美、挺翹的臀形,擺佈利誘著男人的視野。“呀!找到了!”李氏欣喜地尖叫道,她捧著個鴛鴦荷包縮在床角,衝伯堃笑著。笑容中帶著三分純真、三分嬌媚,她單手將荷包提起,用眼神表示伯堃來拿。那張床很大,垂著厚重的帳曼,伯堃必須跪或坐在床上,才氣夠到床角李氏手中的荷包。李氏顛末一陣匍匐,衣裳又有些鬆垮,像是不經意的就將渾圓的肩頭透露在氛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