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賢明!妾身代立言mm謝過皇上!”亦蕊大喜道。
亦蕊隨便綰了個髮髻,披上披風,焦急說:“立言那傻丫頭,怕還在臻祥館等著。這回可糟了……”
霏月也說:“主子,奴婢曉得發高燒的人最首要的便是歇息,您前去探視,貴妃娘娘還得起家驅逐鳳駕,豈不是雪上加霜麼?”
伯堃揖手道:“微臣遵旨!”
從滿懷但願到滿心絕望,立言的淚已流乾,明玉端著幾味茶點過來,說:“主子,用點茶水和點心吧!您一天都冇吃過東西了。”
胤禛眼中暴露一道殺氣:“抗旨者,殺無赦!”
胤禛將顫抖著得她用力揉入懷中,說:“你覺得我還是三十年前阿誰毛頭小子嗎?還會等閒上你的當嗎?蕊兒,求你,彆趕我走……”床帳幔中,胤禛卸掉了天子的莊嚴,如同孩子般哀告母親的垂憐。亦蕊心如熱火,如何忍心再去回絕,身子一軟,迎上了那熾熱的雙唇。
“嗯……”胤禛翻身下床,“朕隨你同去……你一片苦心,為年羹堯討情,實在就是為了你的立言mm。他在青海用人自專、擅權放肆、亂劾賢吏已證據確實。依你之言,免了懲罰,交出撫弘遠將軍之印,調任杭州將軍!浙杭一帶,近幾年水患不竭,民亂幾次,如果他故意改過,著內輔政,也能立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