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蕊心中暗自感喟,一邊問:“mm、時兒在宮中住得還風俗麼?”
弘時也道:“阿哥所的姑姑為人和藹,照顧得井井有條。”
羊肉鍋子沸得滿室生香,熱熱的炭映得大家頰生紅光。酒過三巡,弘時已有七八分醉意,含混吟道:“前不見前人,後不見來者。念六合之悠悠,獨愴但是涕下。”
公然,允兒遊移了一會,又提起了那鬚生常談的話題:“姐姐,下個月就是先帝再期忌辰,皇上是否會親身祭陵呢……姐姐,客歲皇上派弘曆代天祭景陵,讓朝中紛繁猜想,奧妙立儲立的太子就是曆阿哥。是真的嗎?”
允兒一臉笑意,說:“姐姐,時兒已然二十歲,除了在上書房跟徒弟讀書學習,射獵練功外,整日遊手好閒。他一心啊,就想著替皇阿瑪分憂!”
允禩斜眼看他,笑道:“小娃娃,叔叔吃得鹽比你吃的米都多,我還冇說這話,你如何先歎起來了?”
亦蕊笑道:“平身吧,姐姐,本宮也是念在時兒一片孝心。對了,時兒想去六部中的哪部?”
亦蕊體貼腸問:“嗯,鐘氏的環境如何樣了?珍珠末夠不敷?燕菜可一向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