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蕊獵奇問道：“剛纔你和王爺說甚麼？”語歆和其他幾個格格都圍了上來。

“都反了啊，你們……”胤禛將一個酒盞摜落在地，“爺連福晉身邊的姑姑都使喚不動了麼？”

劉伯堃！他如何曉得這個名字！亦蕊不由轉過甚來，同時，她感受下身如扯破般的疼痛，胤禛在毫無預警的環境下，進入了她的身材。

凝秋體貼腸看了看亦蕊，說：“王爺，福晉有傷，奴婢得照顧著……”

凝秋驚呼，跪下道：“王爺，奴婢在福晉身邊二十多年了，主仆交誼難以斬斷，換了旁人，奴婢怕福晉不風俗啊！”

亦蕊腳上吃痛，額上已沁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仍儘力挺直了腰板，咬緊牙關，暴露讓凝秋放心的淺笑。她輕視，不，應當是疏忽胤禛與立言的歡好，嫡福晉的身份，卻不但願因本身行差踏錯而令身邊的人遭殃。

亦蕊笑道：“mm一片美意，姐姐早已領受。如此盛宴，過分客氣了！”

遲朝帶著侍衛進屋，拉走了凝秋。

立談笑容可掬地舉起酒杯，說：“這桌酒菜早就備下了，原是mm獻給姐姐的壽宴，晚了幾個月到，不介懷吧！”

武嬡雪突破僵局，說：“傳聞年福晉備下了出色的歌舞，何不請出一觀？”

凝秋隻得去上席給胤禛、立言斟酒，卻不住地看向亦蕊。

“夠了！你就給爺裝……裝……裝到甚麼時候？”胤禛搖扭捏擺地從席上晃下來，右手揪住亦蕊的前襟，雙目中要迸出火光，“你倒底想如何樣？給爺拿隻匕首來！”

“怎會？姐姐但是嫡福晉，不是鮑參翅肚，怎配得上姐姐的身份？”立言一飲而儘。

亦蕊不卑不亢地說：“王爺那裡話，若必然要妾身舞上一曲，都是自家人，落個笑話也無妨？”說罷，她走下舞池。

席下眾女已躲開視野，羞於再看，隨風總會送來一些妒忌的言語，不屑的眼神。隻聽亦蕊說：“歆兒，這去歲釀得桂花酒真是不錯，清甜而不膩。”

胤禛一道厲色掃過遲朝的臉，如同隆冬冰霜。

亦蕊扶在牆上，推推凝秋，用眼神鼓勵她疇昔。

胤禛左手固執匕首，冰冷的刀鋒貼在亦蕊的頰上，怒道：“說，你內心倒底在想甚麼？”

胤禛看她置存亡於度外，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右手用力一摜，將亦蕊摔在地上。

“能夠不止……”遲朝有些吞吐。

凝秋抹了抹臉上了淚痕，說：“冇甚麼，奴婢做了點錯事，王爺罰罰也應當。”

亦蕊渾身顫栗，凝秋不怕打，不怕死，但若讓人糟蹋了她的明淨，的確就是生不如死。亦蕊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苦苦要求道：“王爺，是妾身的錯，求王爺不要指責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