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親在本身入宮前一早晨說的那些話,皇後打了一個冷顫,顧不上本身心中的不滿,快的退出養身殿。
太後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本身外甥女的份上,以賀蘭馨這本性子,她怕是早就送她上路了。
公然是老狐狸,兩句話就把她墮入了旋渦當中。
太後看著安芸熙的行動,笑意滿滿的拉著她的手讓她在本身中間坐下,“天子越來越有目光了,不但是長得都雅,舉止更是其他女子冇法越的。”
“是芸熙的幸運。”安芸熙站起來微微見禮,行動行雲流水,一絲不苟,安閒不迫,完整不像是一個販子的女兒,身上更是冇有其他商戶家女兒的小家子氣。
其他嬪妃也妒忌的昂首看了安芸熙一眼,但是鑒於在太後的宮中,不敢冒昧。
終究還是一個小女人,能掀起甚麼風波?
恐怕要讓這個賀蘭家的太後絕望了。
“臣妾謝太後犒賞。”安芸熙接過太背工上的鐲子戴在本身的手上,太後看她戴上鐲子,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你方纔進宮,哀家也冇有甚麼好東西,這個鐲子是哀家戴了一輩子的東西,不嫌棄的話你就戴著吧。”太後說著從手上褪下一個羊脂白玉的鐲子,遞給安芸熙。
安芸熙心一沉,麵上卻不動聲色,惶恐的看了太後一眼:“太後繆讚了,比起其他姐妹,我另有很多需求學習的。”
安芸熙如何會聽不明白,這太後現在是在警告本身了呢。
讓她被恃寵而驕?
安芸熙走出養身殿就直接上了軟轎,信兒和玉竹兩人跟在軟轎前麵,安芸熙低頭看著本技藝上的羊脂白玉手鐲,勾唇笑了笑。
這是太後戴了幾十年的羊脂白玉手鐲,一下就送給了安芸熙,皇後眼中刹時就噴出了火花,狠狠地瞪著安芸熙。
“臣妾辭職。”一群鶯鶯燕燕起家辭職,安芸熙也順勢退下。
宮中天子納妃,本來太後是能夠不消送東西的,但是普通在第二天嬪妃給太後存候的時候,太後都會送一些小物件兒。
隻是安芸熙冇想到這個賀蘭馨竟然那麼冇有腦筋,如果她冇記錯的話,本年這賀蘭馨也有十八歲了,比本身大了兩歲,當了兩年皇後,莫非隻是讓太後在她身後撐腰嗎?
太後說這話的時候掃了一眼坐在養身殿內裡的其他妃子,見其他妃子臉上的妒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太後也在悄悄打量這個方纔入宮的貴妃,一張稚嫩臉在看到本身以後並冇有惶恐之色,而方纔皇後告狀以後也一拍平靜,看來,此次皇後的確來了一個勁敵,就是不曉得她本身就是如許的性子,還是因為有天子給她撐腰,以是才那麼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