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昌托著腮,笑得甜美又高興:“等今後我們結婚了,他回北地去,那我也跟著一起去啊,如許我們便能夠不分開了啊。”
“公主您先安息半晌,吃些點心再持續吧。”
“嘶!”
捏著這繡花針比她騎馬使鞭還讓她嚴峻,現在放鬆下來,才感覺肩膀生硬痠痛,額上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繁昌茫然的伸脫手,珍珠抓住她的手,將剛纔串好的手鍊往她手腕上戴。
“皇後孃娘天然是有她的設法,她也是為了你好。”
“本來你是擔憂這個啊!”
“也不曉得甚麼時候纔會散!”
珍珠將串好的手鍊放在一旁,單手托腮,無法道:“好好好,我曉得你的顧將軍是最好的。喏,把手伸出來。”
“那你就冇想過,如果他成心中人如何辦?你總不成能讓他丟棄他的心上人,轉而娶你吧?”
說完,她眸子子一轉,伸手抱住太子的脖子,扭頭看他,謹慎翼翼的問:“太子爺,阿誰,顧將軍,是個甚麼樣的人啊?”
她是籌算在香囊上繡上一枝紅梅,不過四朵花,花了一天的時候,也才繡了半朵。順帶,是她被戳得滿是紅色針眼的手指,讓旁人看了都感覺疼。
“顧琛幼年老成,辦事慎重,倒是個妥當的人。”
珍珠又問:“那他,這麼多年冇結婚,就冇個喜好的人?”
含動手指,她含混不清的說道,神情有些懊喪。
繁昌一邊和手裡的針線作鬥爭,目不轉睛的盯動手裡竹青色綢錦,頎長的食指拇指二指捏著清秀的繡花針,謹慎翼翼的在上邊落針。
她說得隱晦,太子倒是瞭然。
“如果真是如此,我倒真但願繁昌她能得償所願!”
珍珠重視到他眉間的倦怠,忍不住道:“你這幾日忙裡忙外的,我都有三天冇見到你了。”
珍珠話音剛落,就聽繁昌倒抽了一口寒氣,粉嫩的指肚被繡花針戳出血來,她下認識地就塞進了嘴裡。
她臉有些發紅,哼道:“我當然會心想事成啊!”
張嬤嬤用楠木托盤端了兩份點心上來,擱在羅漢床的小桌上。
珍珠驚道:“太子爺,不反對繁昌與顧將軍在一起?”
太子語氣裡帶了兩分笑意:“繁昌想做的事情,就算是父皇也攔不住,母後又如何能做她的主?”
珍珠拿了裝著藥粉的瓷瓶給她上藥,無法道:“你這模樣,皇後孃娘如果瞧了,還不知如何肉痛了。”
到了早晨,太子返來,珍珠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跟著他去了屏風後邊,伸手給他寬衣,一邊道:“明天大皇子身邊的梁侍妾生了一名小皇孫,我讓張嬤嬤送了一個金製的長命鎖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