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
珍珠笑了笑,道:“我能感受得出來,淑妃孃家並冇有完整放下對我的芥蒂。不過,我也能瞭解。”
手指敲擊在瓷盆之上,水中波紋一圈圈的盪開,紅色的蓮花從水中探出頭來,底下金色的鯉魚胖成了一團,聽到動靜連尾巴也冇擺動一下。
忍不住揉了揉發癢的耳朵,珍珠扭頭捂住他的嘴巴,道:“好癢哦。”
好久見著他嘴角微微的笑,內心忍不住詫異。太子,實在不喜好旁人近他的身,身邊服侍的人,就連他也是服侍了他三年才得以貼身服侍他。像趙圓他們四個,固然也是貼身服侍,倒是連太子一個衣角都摸不到。
珍珠雙眼一亮,徐楓亭名譽,字楓亭,是她最愛的一名大儒。傳言徐楓亭模樣生得俊郎非常,本是世家後輩,卻偏疼流連山川,走過山川南北,寫下了五本山川誌,是珍珠最愛看的。
淑妃淡淡的叮嚀。
張嬤嬤不得不感慨,有的時候,自家良媛說話一針見血。或者說,她看起來天真爛漫,實際上內心卻比誰都清楚。
珍珠有些不美意義的道:“我,隻不過是見過我母親做過這些事。”
一向保持著那種崇高風雅的姿勢,實在是很累人的。
“淑妃娘娘,寧良媛!周太醫來了。”
張嬤嬤三人相視一眼,寧夫人做過……也就是說,自家良媛當初見到親人死去。
珍珠有些不解,昨夜見著人還是好好的了。
這便是端方,若冇有端方,其彆人是不是誰都能大半夜的跑來找人了?
碧玉神采一肅,當真道:“嬤嬤,我錯了。”
他這三個字,語氣還是淡淡的,但是卻讓珍珠心中微動,本來一向挺直的腰背也鬆了下來,幾步走疇昔將人抱住,緊緊的抱著他。
“你的眼睛,會發光!”
他偏頭說話,聲音不自發的抬高了兩分,降落得像是感喟普通,帶著濕熱的氣噴在珍珠耳廓上,便見她的耳珠緩慢的變得緋紅起來。
“先不提這個,倒是阿誰綠蝶,她如何會倒在床上爬不起來?”
珍珠眯著眼睛,陽光下她的麵龐上還能瞥見她細細的絨毛,從側麵看,還圍著淡淡的一層金輝。
太子撫著封皮上史記兩個字,道:“不過無事打發時候罷了。”
太子伸手攬住她的腰,珍珠骨架子小,看起來珠圓玉潤的,摸上去身上軟乎乎的。
“我讓人給你尋了兩本徐楓亭的山川誌來,你無聊的時候能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