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挑眉,想了想道:“如果娘娘有甚麼事需求我幫手的,隻要我能做到,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珍珠點頭,撫著腰間的玉佩,觸手溫涼,多握了一下,便會變得溫熱,像是人的體溫一樣。
昨夜……
張嬤嬤應了,淨了手給她把薄餅裹上肉餡遞給她。
彩霞應了一聲,利落的下去泡茶。
珍珠打量了她一眼,問:“你叫甚麼名字?”
珍珠不覺得意,笑了笑道:“太子爺讓我打理東宮統統事物,我自來不敢粗心的。對於李良娣的事情,我感覺很可惜,還望您與李夫人能節哀。”
珍珠笑了笑,道:“不曉得,李良娣的身後事,淑妃娘娘可有甚麼設法?”
珍珠咬了一口道:“吃完早膳我去碧閬苑看看,不曉得淑妃娘娘還在不。”
張嬤嬤將早膳一一擺出來,熬得濃稠的粳米粥,麵上還浮著一層粥油。
她問彩霞,獲得必定的答覆,便道:“你去泡杯參茶上來,給李夫人端上去。”
珍珠如有所思的點頭,吃過早膳,去換了一身素白綾緞留仙裙,上邊是月紅色團花暗紋的褙子,頭髮梳了元寶髻,取了紅色的珍珠髮釵簪上,極其的素淨寡淡。
張嬤嬤看她挺著腰,右手撫著腕間玉鐲子,氣質安閒,那種輕描淡寫,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幾分壓迫,與太子,像了四分。
“淑妃娘娘呢?”
這屋裡冇個主事的人,現在屋裡安排大變,除了珍珠叮嚀的,不做他想。
“如何會這麼快了。”
“嗬,寧良媛莫非不曉得嗎?彩霞昨日去你絳色院,最後是被人抬著返來的?你這話,是在耀武揚威嗎?”
“奴婢傳聞,李良娣去之前,與淑妃娘娘說,她風俗了她身邊的紫珠服侍,如果她去了,也讓紫珠陪她一起去吧,在底下也能持續服侍她,也算全了一場主仆情義。”
她不是個笨拙的人,天然曉得李柔兒這病,與珍珠毫無乾係。隻能說,珍珠隻是李柔兒倒下的一個引火線罷了。
淑妃坐在羅漢床上,彩霞很快的捧了一盞參茶上來,珍珠問:“李夫人冇事吧?我讓人去請了太醫,也該到了。”
“寧良媛!”
彩霞抬了椅子過來,笑道:“良媛您坐。”
“綠蝶去哪了?”
珍珠微微一笑,道:“那好,彩霞,你去把你們院裡的人都叫過來,我有話與你們說。”
都說死者為大,她們二人之間獨一的交集,還是昨日那一場不鎮靜的摩擦,李柔兒,去地太快了。
珍珠伸手撥動著裡邊一顆顆圓潤的珍珠光芒瑩潤,襯得她一雙手非常標緻。不是十指纖纖如蔥根那般苗條,而是肉肉的,軟綿綿的,手上冇有染蔻丹,指甲是安康的粉嫩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