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看看張嬤嬤不在,珍珠小聲道:“為了孩子,再熱的天,我也能忍忍的。隻是,殿下,我們能不能,等氣候涼了再生孩子?”這麼熱的天,還不準她用冰,好難受。
太子看她急著要去看樹,忙拉住她,摸了摸她的臉,道:“忙甚麼?外邊太陽這麼大,彆曬壞了!”
碧玉把盆擱在一邊,道:“冇事,隻是剛纔才發明,太子爺長得可真是都雅。”
碧蘿有些鎮靜的道:“可不是嘛,太子爺,內心但是一向惦記取我們良媛的!你冇看甚麼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往良媛這裡送,你們冇見其他院子的主子們,妒忌得眼都紅了,不曉得摔碎了多少瓷瓶,扯爛了幾張帕子。”
碧玉對太子冇啥動機,她看多了宮裡比她仙顏的女人,但是還不是過得連她們這些丫頭都不如?她隻是想,等她被放出宮去,如果也有如許一個男人這麼待她就好了!
打量了一會兒,太子漫不經心的想著。應當說是,本來有些肉嘟嘟的臉長開了,看出幾分鵝蛋臉的臉型來,一雙眼閉著,眼角上揚,又多了幾分女人的嬌媚。比起剛進宮那會兒,的確是不一樣了。
也不曉得是不是天熱了,每天醒過來滿身高低都是軟軟的,感受這一早晨完整白睡了,因為她還是感覺一樣的困。
“良媛現在身子還淺,?很多都得重視著。像冰之類的,能不消則不消,吃食上也要邃密,我擬個清單,裡邊都是您這個時候忌諱的,都得重視。”
這個吻,很和順,珍珠就感覺像是小時候吃過的一種糖,甜甜的,軟軟的,吃了以後,內心彷彿都變成甜的了。
太子妃這一病便是好幾個月,每天不消去存候,能夠直接舒舒暢服的睡到日曬三竿,偶爾醒得早了,還能送送太子去上朝。當然,這類時候並不會多。
“殿下!”
“你這裡,應當是有一個孩子了!”太子撫著她的肚子,悄悄的。
張嬤嬤出去,見珍珠一臉鎮靜的模樣,就曉得太子大抵將事情說了。
彷彿,比之前更標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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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過神,珍珠已經站在她麵前了,氣候熱了,她更愛赤著腳了,小小的一雙腳,白白的,陷在毛絨的地毯裡。穿戴烏黑色的紗裙,紗裙上用玄色的線繡著荷花,裙襬挪動間,似是一朵朵墨色的荷花漸漸綻放。
珍珠:“……?”
他這一聲傻瓜,帶了一絲清楚又纖細的笑意,微微放低的聲音,幾近能撥動聽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聽到這個聲音,碧玉臉忍不住就紅了,微微抬眼瞥了一眼,而後端著水吃緊忙忙的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