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趕緊說：“大哥哥，你是客人呀，如何能讓你乾活，我本身洗就行啦。”

可就在他和寧錦璃籌辦從關卡通過的時候，這個衙役又伸手攔住了，點頭晃腦吐出四個字，“還得給錢。”

“算你識相，給錢吧，十文錢。”衙役這纔開口，表示同僚臨時停手，然後對著蕭啟棣和寧錦璃伸脫手。

女人抱著她，“娘這就給你和爹爹奶奶做吃的，你幫娘洗洗這些草藥。”

蕭啟棣後退兩步，“那你得奉告我，給了這十文錢以後，是不是我們兩小我加上這匹馬，就不消再給彆的稅了？”

因為做菜前提很有限，寧錦璃便用一個鐵鍋做豬肉白菜蘿蔔燉粉條，彆的一個鐵鍋煮米飯。

衙役冠冕堂皇道：“本來要收你們八百文，現在隻收了二十文，你們已經占很大便宜了，還不滿足？難不成是想去縣衙的牢房裡檢驗檢驗嗎？”

衙役斜眼嘲笑，冇吱聲。

而寧錦璃站在一個勉強能稱為灶台的土石堆前，看到個煮食品的銅罐裡有半渾濁的水，另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兒，想著應當是刷鍋水，就提起來走到堂屋門邊往外倒掉了。

“好啦，我承諾你儘量救你丈夫，”寧錦璃當真道，“但你不能這麼跪著，起來發言，好好奉告我，他是甚麼環境。”

蕭啟棣神采烏青，從牙縫裡擠出聲音，“王城裡的官員是這麼跟我說的，這些狗東西！”

兩人剛到門檻邊，就聞到了堂屋裡儘是刺鼻的藥味兒。

“我們也去看看。”蕭啟棣邊上馬邊說。

“啊？這才做一頓飯呢，你就把我當神仙了？快起來快起來。”寧錦璃趕快攙扶。

“官差大老爺！”女人哭著抱住衙役的腿，“我丈夫臥病在床，還等著我帶藥草歸去給他治病啊，求求大老爺幫幫手，網開一麵，讓我先回家……要不，要不我拿一部分藥草抵過關錢……”

寧錦璃把紙箱子一撕，“這就一紙箱，不是寶貝。”

“好嘞，駕！”寧錦璃雙腿一敲馬肚子，再次加快了速率。

寧錦璃把大紙箱放到地上，邊從裡邊掏東西邊說：“這是明白菜大蘿蔔，這是鮮豬肉和鮮雞蛋，以及粉條、大米、油鹽醬醋糖……我還給你帶了兩個鐵鍋，先拚集用著。”

“啊……你就是客人啊，”老太太挪動小碎步，“堂屋裡連個凳子也冇有，不嫌棄的話，就到裡屋坐吧。”

秀梅的女兒正蹲在一個老舊木盆邊，認當真真洗著藥草。

她穿戴打滿補丁的粗布麻衣和一雙磨破了的草鞋，肥胖的肩膀上揹著個竹筐，竹筐裡有一些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