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跟大師說了,統領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今後官做得越來越大,不是帶著百十個兄弟衝鋒陷陣,而是帶著上千個部下領兵作戰,今後軍中應當有端方,不該該那麼隨便。”狗娃道。
曹躍道:“根正苗紅舉個例子吧,你狗娃就是我曹躍的兄弟,今後你的子孫後代,都是我的……”
“門生不曉得了。”金玉貴道。
典儀郝德祿難堪一笑,道:“巧的很啊。”
在曹躍右邊坐著的就是西安運承司武備庫的典儀郝德祿,八品銜,但是人家是庫管幫手,位置上極其首要,是以也坐在前線。
狗娃在一旁小聲說:“統領,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買彆的?我們的禮品太小啊。”
“二哥,彆開打趣了。”冉東為莫非,“我爹給我安排相親把我逼跑了,你彆把我也給逼跑了?”
那首聞名的詩句“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斯須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寫儘了蕭灑和無法以及為國為民滿腔抱負的熱忱。
曹躍笑道:“舉人考不上的人多了,康有為也考不上,也無毛病他成為維新……”他俄然瞪起眼睛問道:“你說這書畫是誰的?”
諸人就坐,曹躍遵循身份坐在武將席位第三桌,雖說他是從八品,但是誰讓他是陶模的親信。中間坐著的都是六七品官銜的武將,不過他們穿戴清廷的殭屍官服官府,唯獨本身穿戴軍中號衣,顯得他格外寒酸,要不是周遭的人都曉得這個曹二郎的身份早就不屑與他坐在一起了。
郝德祿忙道:“兄弟可不要瞎扯,俺隻是略有薄資罷了,略有薄資。”
曹躍哈哈一笑,拍了拍郝德祿的肩膀說道:“郝大哥,你這謙善過分就是裝犢子了,是不是?還略有薄資,我但是曉得你創辦了很多家店鋪,要不然我給你數一數吧,像甚麼良辰堆棧,大勇商店,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