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在杜大頭的批示下,六連衝鋒得非常快。
杜大頭大喝一聲,一個年青德國兵士彷彿嚇了一跳,趁著他愣住的一頃刻,杜大頭一腳踹了疇昔,德國人回聲而倒,杜大頭趁機一把砍刀直接看在德國人的頭頂上。那砍刀鋒利非常,直接將重新頂切刀鼻翼,終究卡在了骨頭上。杜大頭用力地想要拔出來,但刀和德國兵士的骨頭卡在一起,實在難以抽出刀來,他隻能放棄了刀,撿起了德國人的步槍和刺刀。周遭的二十多個二排兵士們仰仗著人數的上風,很快將德國人毀滅潔淨。
“丟他老母!”汪兆銘罵道,“如果六連出事兒,我們就把那幾個俘虜給挑了,給連長報仇。”
“如何回事?你們如何不上去?”汪兆銘忙問。
“冇有!”
一排長鬍開春忙說:“等一下。”他隨後命令將這十四個德國人用繩索給綁起來,並且脫掉棉衣,隻穿單層襯衫,德國人凍得哆顫抖嗦的,隻能相互抱在一起取暖。如許一來,他們跑也跑不了,就算是跑了也得凍死不成。胡開春一臉奸笑,說道:“小王八羔子,曉得胡哥是啥意義了吧?”
“走!”汪兆銘道。
“對,報仇,報仇!”文狗剩和王亮叫道。
“冇有!”
“德國鬼子把這個口兒給堵住了。”9軍的兵士說道。
“他們如何堵住了呢?”汪兆銘喃喃地說道,“你們如何冇衝上去呢?”
“聽老鄉說的。”
“我傳聞廣東人都怕死。”
“信賴你們連長,必然不會出事兒。”那排長隻能這麼安撫道。
戰壕裡隻要四五個德國兵士,其他的兵士不是被炸死就是毒氣熏得受了傷,但這些殘剩的德國兵士固執地抵當著,兩邊絞殺在一起。
杜大頭走在二排的步隊的中間,他一麵開槍保護一麵批示,一排靠近德軍以後開端扔手榴彈,二排上刺刀籌辦,三排上刺刀待命。
杜大頭撓了撓頭,又戴上了棉帽,轉頭看了一眼部下,又看了看俘虜,對汪兆銘和彆的兩個新兵文狗剩和王亮說:“你們三個,押送他們歸去。”
“絕對從命號令!”汪兆銘不愧是秀纔出身,腦筋瓜就是好使,趕緊反應過來喊道。
在第二道戰壕中,德國人另有十幾個,但是比起第一道戰壕的英勇抵當,第二道戰壕的德國人就簡樸很多了。
“有受傷的嗎?”杜大頭問道。
“啊?做咩?”汪兆銘不肯意,迄今為止汪兆銘一個德國鬼子都冇有殺到,隻開了兩槍,槍彈還不曉得飛到那裡去了,以是他但願持續留在杜大頭身邊持續殺鬼子。另兩個新兵也不肯意,但是膽量小不敢頂撞,隻好跟在汪兆銘這個秀才身後,眼巴巴地看著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