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在無法地低著頭說:“這如果疇前,我能被打死的,幸虧現在曹中堂當政,太後不敢猖獗。”
“感謝你啊,你叫甚麼名字。”李常在道。
薛旺財拍鼓掌,道:“你如果不誠懇,我直接給你裝糞桶裡帶給主公,在糞桶裡你不敢嚷嚷了吧,嘿嘿……”。
“黃兄。”一張大臉露了出來,黃然把手按在腰間的槍柄上,那人忙道:“我,我,旺財,我是旺財。”薛旺財嘻嘻一笑道:“彆開槍啊。”
天當被地當床,孤男寡女夜茫茫……
李常在啊呀一聲,嚇得跌坐在地上,黃然趁機翻身壓在她身上。這會兒他****焚身,哪能節製得了,然後……
“如何不暈疇昔?”薛旺財說完,又給了他一巴掌在後頸,還是冇暈,薛旺財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看張玉峰這麼一下,小寺人就暈了,必然是我用力太小了……”
李常在說:“當時候我不太懂端方,有人給皇上酒內裡吃了藥,籌辦讓他和皇後……阿誰。皇上和皇後大婚兩年,一向都冇有多少同房,我聽其他寺人說,皇上感覺皇後丟臉。然後那天剛好我當班給上書房添燈油,皇上俄然跑出去,我就稀裡胡塗成了她的女人。但是能夠這事兒獲咎了皇後,皇上本來要封我為嬪,厥後被封為承諾。不過從那件事以後,十年之間就冇見過皇上。再見著皇上的時候,他身邊就有珍妃陪著,他乃至連看都冇正眼看過我。”
“肖公公厥後被太後蒸了。”
黃然摸著下巴說道:“皇上瞎啊?你這麼標緻竟然看不上你?”
“剛纔我看你性子挺高,萬一打攪你把你嚇成不舉了,我豈不罪大了嗎?”薛旺財打趣道。
李常在忙說道:“彆讓人聽著了,會打死你的。”
“咳咳咳……”
“誰?”黃然頓機會靈地跳了起來。
“你……你他孃的啥時候在這兒的?”黃然忙問。
李常在歎了口氣,說道:“誰曉得呢,對於我們這些小人物,都不是好日子,不管誰當政。你快點走吧,我曉得你必定是混入皇宮的,固然不曉得你是甚麼目標,但畢竟我們有過肌膚之親,我不但願你被禁軍抓到。現在的禁軍可不是八旗,是西北軍,他們可凶呢。”
黃然一個大老爺們,被女人騎在身下,當真愁悶夠嗆,先前看到李常在被按在地上打屁股還感覺這女子輕荏弱弱的,冇想到一回身就變成母老虎了,他幾次掙紮擺脫不掉,心想莫非長得肥大連女人也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