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長春本來還想著投奔曹躍，但聶嘉雄師軍器的匱乏讓邢長春變了主張，再顛末王懷慶的這一勸，便決定早晨率軍向南進入山東投奔袁世凱去。

薑至正拍了鼓掌說：“賣友求榮說不上吧，我們本來也不是朋友。”

“你有幾分掌控？”聶嘉問。

這王懷慶和袁世凱部下第一謀士徐世昌是後代親家，聶士成死了，他天然要投奔袁世凱部下。而邢長春則不然，邢長春是河南豫西陝縣人，間隔曹躍的故鄉陝西潼關不過百來裡地，算起來比間隔西安還要近一半的路程，陝縣和潼關人說話都是一個口音，提及來也算是曹躍的半個老鄉，邢長春天然情願投奔半個老鄉的曹躍部下。再者說，曹躍現在是直隸總督，那是天下第一督，隻要八國聯軍之戰打完，本身必然水漲船高，是以邢長春鼓勵馬隊隨他前去順義投奔曹躍。（此時他並不曉得曹躍在北京策動兵變）

天下糧倉，國之重器，竟然有如此贓官貪吏，如果不是戰役期間，聶嘉恨不得殺了霸州這些貪汙犯。

賣力傳令的是新插手曹躍身邊的聶士結婚戚薑至正，自聶士成身後，武衛前軍被血軍兼併，成為血軍的新編步兵第19旅，薑至正也正式效力於曹躍麾下。同時薑至正還承擔著一個任務，就是幫忙聶嘉沿途收攏散落的武衛前軍，並勸他們插手血軍。

聶嘉點點頭問：“鴻鸞先生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