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撤銷耗戰對我們倒黴啊。”曹躍道。
曹躍瞪了他一眼,道:“我不曉得嗎?得了,我要歇息一下,出去。”
“那不就得了。”曹躍道,“胡亂命令,這個天津,我們是絕對不會去的,天津太接遠洋邊了,在天津戍守就是等著喂炮彈。”
摩恪達押著714個各國俘虜回到了批示部,曹躍見到這一串串的瘸子洋兵、斷胳膊洋兵,身上要麼流血要麼非常狼狽,撇了撇嘴說:“他孃的,早知如此何必來中國。”
“是,太後說,讓你服從聶士成聶軍門的調遣,同守天津。”
陳信臉紅了起來,難堪地說道:“我不是想幫你嗎?”
遠處,曹躍對這個坑的結果極其對勁,他放下望遠鏡,一招手:“摩恪達,你帶羌兵一團和二團上去,能活捉就活捉,如果對方抵當,殺掉,不消給我麵子。”
“大哥,我們必然要參合嗎?洋人不好打啊。”
曹躍氣得將兩份聖旨拿過來細心看了一遍,不啻地將聖旨仍在地上,說道:“我曉得了,他孃的朝令夕改統帥不明,這朝廷把一手好牌打得這麼爛,倆炸彈非要當四個二帶倆王打出去。”
“是血軍!”幾個聯軍兵士愁悶滴說道,“剛纔誰他孃的說他們如何不來的?烏鴉嘴!”
曹躍頓時皺起了眉頭,嘲笑道:“老子堂堂朝廷二品武官,他聶士成隻是從二品,讓我聽他的?慈禧瘋了嗎?還是誰下的軍令。把聖旨燒了,就當我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