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搶白，倒是讓徐天昊啞口無言，好久以後他俄然道：“曹二郎，明天和我說的這些話，如果讓清廷的人曉得，非得拿你抄家滅族不成。”

徐天昊歎了口氣。

曹躍卻問道：“你的先祖是承平天國的王爺之一，是吧？”

徐天昊道：“曹將軍，我們做一個買賣吧。”

徐天昊瞠目結舌，半響才說道：“你真是一個瘋子。”

“你熟諳孫文嗎？”曹躍俄然問道。

“民族大義？你說得輕巧，一句話一千萬百姓啊！彆的彆把你的老祖宗想的那麼巨大。”曹躍嘲笑道，“你的老祖宗開初或許是有顛覆滿清帝國的抱負，但是呢，在具有財產以後，敏捷腐蝕成為了妄圖享用的悍賊頭子。你剛纔說甚麼覺醒，覺醒甚麼？莫非大家都是悍賊就是覺醒？你跟皿煮精英一樣都感覺我們中原漢人百姓都是傻子？誰曉得你會不會是下一個暴君？你會不會是下一個後宮兩萬的徐秀全？漢人百姓可不敢賭，因為你賭贏了得了天下，賭輸了最多丟了性命。他們賭輸了是丟了性命，賭贏了還會被你壓迫丟了性命。老練！誰會和你造反？冇有好處隻能帶來動亂，淺顯百姓憑甚麼支撐你？老練！老練！老練！”

曹躍道：“但你冇想到，實在我也是和你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