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躍笑了起來,說道:“好的小懦夫,摩恪達將軍有甚麼動靜?”
“曹躍。”
“是我,你是摩恪達派來的?如何這麼小?”
“你……你真是妖怪。”納蘭晴氣道,“枉我還覺得你是個好人,枉我還覺得你是文質彬彬的儒將。”
曹躍想了想,道:“這一點我能承諾你。”
見到納蘭晴明天換了一身漢家女兒常見的青衣長襟打扮,梳著頭卻在腦袋上插著幾支簪子,忍俊不由道:“這位納蘭女人,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在腦袋上插上十二根簪子的,你又不是要開屏的孔雀,何必如此招搖。”
“我們族長說,他們埋伏在赤金鎮西麵的赤霞穀中,赤霞穀外叫做烏金灘,本來是河床,每年春夏雪水熔化以後便從赤霞穀中流出雪水路子烏金灘,到了春季的時候雪水就冇了。烏金灘北高南低,山穀和烏金灘沙地相差一人高,既不太峻峭,又利於馬隊埋伏和突擊,我家屬長讓將軍千萬謹慎。此次我們甘肅羌人集全族之力出兵八百,大盟主非常正視我們。算上我們羌兵,安西軍總計是約莫六千三百到六千五百馬隊之間,都埋伏在赤霞穀裡。安西十九團有五千步兵留在玉門關,但是那步兵都是強拉來的民夫,冇有戰役力和鬥誌。”小孩說,然後一排腦袋,說:“我們族長還說了,那些‘補藥’他偷偷地給其他民團的戰馬吃了,也不曉得能不能起感化。”
“額……阿誰……感謝啊。”納蘭晴遊移道。
納蘭晴紅著臉又急又羞,但西北女孩的英勇拿了出來以後大膽地說道:“對啊,那天在北大河邊,你把我扔下來。”
曹躍感慨說難怪曾國藩的湘軍軍紀差戰役力高,自古以來有慾望的軍隊還真是有戰役力,是不是軍隊中弄點“政委”來呢。
那小孩點頭道:“我不要賞錢,我要趕歸去呢,族長說此次甘肅羌族男人全族出動,要麼全部戰死要麼一起繁華,我要歸去呢。”
曹躍擺擺手不再理睬這個題目,笑道:“你也不消謝我,我會儘量庇護她,你呢也最好彆亂費錢。”
“你……你……你……”納蘭晴氣得指著他,心想這男人如何回事,斤斤計算甚麼啊,本身固然不在乎這二百兩銀子,但是他這麼計算,納蘭晴反而接管不了了,“這銀子是我的,憑甚麼給你?”
“我姐姐嫁到了安西府,我姐夫能夠也被迫做了叛軍,您能不能不殺他?”納蘭晴問道,語氣當中彷彿是要求。
納蘭晴道:“那你會殺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