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曹躍問。
梁鵬舉道:“下官有個不成器的兒子梁羽,本年年滿十八歲,從小惡劣不堪,不愛讀謄寫字,隻愛舞刀弄棒。因過往肅州府的駝隊浩繁,劣子從小和他們學了一些技藝本領,倒是在肅州城打遍無敵手了。幾個月前非要籌集人馬去打安西十九團,被下官罵了一頓以後誠懇了。但下官太體味這小兔崽子了,他必然會想體例出去闖蕩,特彆是去安西府。下官素聞將軍一身是膽忠勇仁義,身邊更是能人無數,連洋人都供你差遣,當真是豪傑豪傑。恰逢曹將軍又是本次西征大將,是以下官有個不情之請,想要讓劣子隨將軍身邊學習,免得將來他被人帶壞走上不正之途。”
“血軍,血軍,如果如此,當真不好打啊。”徐天昊在玉門關裡皺眉道。
“安西府北靠蒙古額濟納土爾扈特王旗,西靠新疆天山,北靠青海十萬高山,把他們打跑了打進了青海,我們追到青海嗎?”曹躍問道,隨後他歎了口氣,道:“那我們的後勤如何跟得上?朝廷一向以來對青海喇嘛都是拉攏為主,即便有兵變也不上青海,清軍不入青!不是清軍不想入青海,而是那處所高山峻嶺,走一步呼吸都困難,如何打?後勤如何跟的上?安西十九團扯進青海那座山脈裡躲起來,渴了和雪水,餓了擄掠青海牧民,我們官軍這麼做,青海的喇嘛不得率眾打我們纔怪。打敗安西十九團輕易,但我們走後安西十九團再捲土重來,這統統儘力不都白白耗損了嗎?”
徐天昊無法地說道:“我又何嘗不知我軍善攻不善守,但是血軍初來尚未動兵,我軍就望風而逃,放棄玉門關,你讓其彆人如何對待我這個大盟主?”
玉麵公子苦笑起來,徐天昊說的對,他們和普通的匪寇分歧,兩千五百的雄師從客歲開端在玉門關吃喝啦撒,享用慣了,彆人剛來本身就跑,彆說有人嘲笑,就是八大金剛中的幾位也不肯意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