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吃的,從其他俘虜大腿上割下來的大腿肉,肥廋相間,五分熟,恰好。”曹躍用心說道。
看熱烈的人更多了,曹躍此時也拎著一條烤馬肉饒有興趣地走了過來,身邊的近衛隊長戴建龍撕咬著一條帶肉的排骨笑著說:“將軍,這小子彷彿是學員兵,前次測驗哭鼻子的阿誰,叫做章程。”
白鹿達看著對方冇有長槍,心中嘲笑說曹二郎啊曹二郎,看來你是藝高人膽小啊,竟然跟我比試武功,他揮了揮手裡的長刀,冷冷地說道:“就憑你這個娃娃,要曉得你白爺爺當年在在西北……”
章程難堪地說:“將軍,我……我……”
“砰!”
“這小子長比老章得都雅多了,哈哈。”曹躍笑道,走進了說:“小章,快點兒,你是不是喜好折磨俘虜玩啊?”
曹躍道:“白鹿達的大本營應當還留了一些人。”他又看了看這些俘虜,道:“給冇殺過人的兵士們練刺刀吧,總得見見血纔好。”
曹躍哈哈一笑,道:“等你死了,我再奉告你答案吧。”
章程聽得直反胃,這幫老兵油子如何這麼肆無顧忌?實在開打趣的這個做飯的班長也是曹躍當初從潼關帶出來的熟行下,不過為人怠惰貪吃了一些,就被分到了輜重隊辦理做飯了。
曹躍道:“快點吧,你這麼刺下去,他被刺爛了都死不了。”世人一陣大笑,戴建龍更是笑得蹲在地上站不起來。
章程抬開端來,強忍著胃裡湧動,勉強地笑著搖了點頭。
“官長,吃肉不?”做飯的兵士問道。
曹躍嘲笑道:“是我。”
郝豹子帶兵將他們一個個都串在一起以後,邀功似的跑過來講道:“將軍大人,打死了四百多人,活捉了二百多人,但總人數不到八百。”
曹躍不緊不慢地拔出毛瑟手槍,一槍把白鹿達打死,然後又重新把手槍揣進了懷裡,他身後戴建龍帶著親衛隊大家從懷裡取脫手槍,對著其他人連開數槍,白鹿達的人全被打死。
“他也叫章程?”曹躍一麵吃一麵笑道,“康字營左營把總也叫章程,不是一個章吧?”
唱了兩個小時,世人的嗓子都喊啞了,反倒是把心中的戾氣都排了出來,曹躍隨後命令:“娘了個蛋的,都******給我睡覺!”世人這才美美地睡上了一覺。
“都連刺刀?”郝豹子一愣。
方纔走出山穀的白鹿達還冇等鬆一口氣,就看到本身留在穀口的七八個民壯竟然一個個身首異處,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騎在一匹烏黑結實的汗血寶馬之上,手中的長刀淌著血,冷冷地看著他。他身上的清兵打扮表白了身份,盔甲也表白了他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