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躍又道:“方纔你為甚麼幫著吳老伯?”
“我是黑子的大哥,在一個槽子裡用飯的好兄弟。”曹躍道。
過了天井直接進了吳老夫的北配房的屋子,隻見這間屋子簡樸得很,一席土炕,一件方桌和四條長凳,外加幾個櫃子,房梁上掛著一盞火油燈,屋子中間是一個銅火盆,火盆上坐著水壺。
曹躍氣得肝疼,站起家道:“我去會會高家。”
“那小黑子呢?”
吳老夫便要倒茶,曹躍忙道:“不必,不必,吳老伯,坐,我給你說一下我們的來意。”
張駝子又道:“他家裡有十杆快槍,此次高大少還帶了六小我返來,各個都揹著快槍,至於短槍……啥叫短槍?”
曹躍笑道:“我不是大官人,我姓曹,你叫我曹二郎便是。”
曹躍呼了一口氣,沉聲道:“黑子死了。”
曹躍驚奇道:“曹躍的八大金剛之一?我如何不曉得有個八大金剛這一說法?”他看了看何順和康成,兩人也搖了點頭,說:“我們不曉得啊。”
那吳老夫在屋子裡咂咂嘴道:“曹二郎,曹二郎,如何我聽過這個名字?如何這麼熟諳呢?到底誰是曹二郎?莫非是馳名的刀客?”
曹躍將他拎了過來,問:“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曉得嗎?”
曹躍道:“你姓甚麼叫甚麼?”
曹躍道:“那就臨時答覆這四個題目。”
曹躍取出毛瑟手槍給他看了看,張駝子肯定道:“冇有,冇有如許的。”
那吳老夫不知所措,曹躍道:“吳老伯,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是能人,便是能人也不會搶你一個做豆腐的,你說是吧?”
眾男人便要叫喚,卻一個個被抹了脖子,抽搐一會兒,就此不動了,吳家豆腐坊門口血流成河,那流出來的血很快結成了冰麵,一條巷子都是血液結成的冰。獨一冇有死的就是那駝背的青年,他這會兒被嚇傻了。
曹躍擦了擦手,彷彿被他甩暈疇昔的人太臟一樣,嘲笑著不屑道:“此人臉孔可愛,實在賤人一個,怕是常日冇少欺男霸女。”
曹躍比量了一下,我去,這貨有兩米高了。
曹躍聽後大怒道:“的確冇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銅川縣令莫非不管嗎?”
張駝子說:“梅家坪鎮子上的人都曉得,高大少的寄父是縣令李大人,傳聞他的結拜弟兄是陝西大統領曹躍曹將軍的坐下能人,號稱綠林虎的杜文德杜長官。”
曹躍點了點頭道:“他的背景呢,你知不曉得?”
“很好。”曹躍說道,“我另有幾個題目要問你,第一個題目是這高孫海長甚麼樣?第二個題目,高家有多少杆快搶多少杆短槍?第三個題目,他家有多少個保護和武師?第四個題目,這高孫海的背景是誰?第五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