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滿就如許藉著水桶的幌子,搞了一個整天。偷偷放水。
“你這意義是本年收成能夠冇客歲好了?”趙三牛忙問道。
河邊上另有很多小娃,在拿著簍子撿淤泥裡的死魚,魚都很小,但是這些曬的黑乎乎的小娃子們一點都不嫌棄,搶著撿著。
四周繁忙打水澆注水稻的人們,都揮汗如雨,但是冇有一個停下來安息,恐怕一會河裡就冇有水了。
客歲種了一季,因為她家水田買的算是祁陽村上等的水田,以是一畝水田收成後有將近兩三百斤稻子,十畝就是將近兩千六百多斤,這對於趙三牛這個一向種旱地的莊稼漢來講就是天文數字,的確不敢信賴。
“爹你們歸去吃吧,晚點給我送點來就行了,我得守著田。”一向悶不吭聲的李大俄然說道,然後指著另有人乘著月色還在提水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