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庭師兄弟幾個早就見了船上這場狠鬥,行船過來,一把撈了雷祖耀上來,不必問明啟事,便知反派就是這老駝子。
熱浪劈麵而來,雷祖耀卻大怒,這煤爐是他曾祖母留下來的遺物,幾代人傳承至今,對方現在將其損毀與掀他祖墳拆他祠堂何異?
雷祖耀聞聲飛針被擋,便退步伸手抓起此前已被柺杖打斷倒下的桅杆上,重重抬起,掄圓了向煙塵中狂猛砸去。
渾身濕透靠在船舷上吐血的雷祖耀這下明白過來了,本來是前段時候殺倭寇剿獲的那本刀譜,不過對方是如何曉得的?
“饒命!我有幾門武功,隻要饒我一命都給你們!”
頃刻間隻見燒紅的煤塊、四散的熱灰、飛濺的沸水鋪天蓋地。水還與紅煤相遇,又激起熱浪滾滾,水汽灼灼。
師兄弟幾人又豈會讓他逞凶?七把長劍當即出鞘,寒芒透露,氣勢駭人,嚇得木岑嶺趕緊揮杖去撥擋。
老駝子失勢不饒人,露著黑腚攻得更險更惡,未幾時便一杖擊在雷祖耀後心,又起一腳將對方踢飛到湖中。
林風庭聽聞此言,對勁地點了點頭,手臂一揮,長劍一削,從老駝子頸間平順滑過。
米為義罵道:
木岑嶺大撥出聲,周月明並不手軟,一劍低掃,攔膝截斷他一雙小腿。
林風庭問道:
隻見他腳下法度一變,避開進犯的同時雙手連揮,激射出幾支筷子粗細的鋼釘還不罷休,還一把脫下圍裙,重重一甩,從圍裙上射出如飛花落雨般精密的繡針。
老駝子連攻十三招卻無果,因而回身一杖鉤起煮麪的火爐扔去。
“甚麼狗屁刀法!死吧你!”
“死了,他被人刺了幾劍,冇說幾句話就斷氣了!”
“是哪個褲襠冇管好的把你這狗一樣的東西暴露來了?”
“狗孃養的小雜種!”
周月明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