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哲哲更加怒不成遏,“你另有甚麼不敢!常日裡,就仗著我對你們過分仁慈,取巧偷懶,放肆放肆!現在好了,看另有誰能救得了你!”
“大哥!並非是我濟爾哈朗無情無義,隻是這個豪格實在是太不懂事!竟然口無遮攔,犯下如許的彌天大禍!濟爾哈朗無能,實在是故意有力啊!”
“後宮裡的那兩個女人敢替本王說話嗎?!我去見了也是白搭!你們聽我的令,從速變更兵馬到我府裡護駕!我現在就去找我大伯搬救兵,隻要他白叟家肯出麵說話,多爾袞他就是再放肆,也不會不買他的賬!隻要安然過了此次的危急,今後我再好好地跟他算賬!”
壽康宮裡沉寂一片,大玉兒和哲哲並排高在正位上,表情沉重得的確就像壓了座山似的。早曉得這一天遲早會來,卻冇想到竟來得之快如此!豪格和多爾袞這兩小我,多年來勢同水火,積怨已深,早已經是個解不開的死疙瘩了。早已經想到要解開這個結隻要快刀斬亂麻,二者舍其一才行,但,舍掉誰呢?這中間的利弊,不消衡量,天然是豪格。唉!哲哲偷著眼睛萬般無法地打量了一眼堂下的代善,曉得明天,是不管如何也保不住他了。
“出來吧!我的大侄子!”阿濟格押著豪格返來了。哲哲搭在茶杯上的手猛地一抖,幾滴滾燙的茶水立即飛濺到她的手背,燙得她猛地縮回擊去!
多爾袞笑,呷了一口名茶,還是不動聲色地坐著。多鐸曉得,他不說話,顯見已有了實足的掌控。事到現在,貳內心清楚,冇有會再替豪格說一句話,也冇有敢再替豪格說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