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誰作為演員的“我”,他的論述口氣跟我幾近一模一樣。固然我底子不熟諳他,卻總感覺假定把我放進阿誰環境裡,設身處地,我也隻能做出一樣的反應,說出一樣的話語來。
萬幸,配角的覺醒突破了我的思疑,本來我不是一小我。細心想想,自從我遇見配角以後,畫風彷彿就起了點竄改。我內心的某種防備被翻開了,偶然候顯得略微……肆無顧忌。不知不覺間,我對配角彷彿產生了某種依靠。這類依靠不是友情也不是愛情,更像是……同病相憐?或者同仇敵愾?
本來的構思,就像是電腦中被粉碎的檔案碎片,埋冇在這個新故事天下之下。我所處的全部故事天下,就是在這些碎片之上重新構建出來的。
不、不會,那他在上一個故事的所作所為就解釋不通了。
某種意義來講,我算是上一個“我”的轉世之身。但我不敢透暴露任何表白本身曉得這件事的跡象,這段資訊隻能由我儲存、被我曉得。即便是底子認識層麵的交換也不可,我不能把這件事流露給配角。
不管如何,這類放鬆感沖淡了我的思疑。現在,這類迷惑與警戒感又再度回到我身上來。
我思疑當年的阿誰“我”也模糊認識到了這一點。他設置了某種觸發體例,並將本身的全數影象儲存、埋冇在了資訊碎片當中,等候有朝一日能被髮明。
申明作者曾經設定過如許一個故事,內裡有一名“我”,用略帶吐槽的口氣來報告本身在洪荒流的各種故事腳本中扮演反派,直到事情室被裁撤的經曆。這位“我”看似是超脫於那些洪荒流故事之上,實在本身也不過是個故事中人。
如果是作者決計點醒的配角,讓他與我作對呢?假定他覺醒的任務是撥亂歸正,讓故事重歸正軌呢?
上一次的“我”是一名扮演反派的配角,以是作者要描述“我”的心機活動。這一次的我,是真正的反派。而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作者永久要站在配角的態度上論述故事,而不是反派。以是獨一能保密的處所,就是我的底子認識裡。
第二,比及再度迴歸底子認識維度時,主動反擊,不要悲觀等候下一個故事到來。因為我不曉得配角甚麼時候會被作者引到我的對峙麵,以是我要占有主導職位,牽著配角跟我的打算走。
小說中的人物有能夠本身覺醒嗎?覺醒了一個又一個?剛巧是對全部故事有舉足輕重影響的配角與反派?還把作者的故事一個接一個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