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準提道兄晉升準聖！”

“哼！”一聲冷哼俄然響起，“我東方人傑地靈，又何必去甚麼蠻荒偏僻之地悟道？”

已經不知多少次聽過近似台詞了，但我還是忍不住有些迷惑，連話都寫不通暢的作者，也配締造一個故事，締造這故事中的洪荒六合萬物？

“天玄師兄說得是。”元始天尊隻好略帶歉意地對我拱了拱手，隨後雙眼垂簾，閉目養神。

這麼短的一句話裡，連用兩次“天道之下”，反覆好幾個“吾”，並且有一個用錯了。

不負眾望地，鴻鈞平空呈現在法座蒲團上，麵龐古井無波。

下課鈴終究響了，鴻鈞最後道：“此次講道已畢，你等千年後再來聽講。”

金鐘婉轉，玉罄清脆。

“我等拜見混元賢人。”在場的統統修士異口同聲道。

持續被兩小我諷刺敵對，其彆人又虎視眈眈。鯤鵬不想在賢人道場引發更大的爭端，隻得悻悻地坐到前麵，眼中儘是憤恨。

實在細心想想也感覺奇特，紫霄宮裡都是大能，如何能夠化形都倒黴索？我在心底暗自記著這個縫隙，這與月紅色道袍的性子較著分歧，或許那裡能用獲得。

如此奇特的形象，卻未引發四周人的發覺。之前那段奇特的話，彷彿也隻要我能聞聲。大抵是因為我的底子認識已經能超乎故事之上、碰觸高維天下的乾係吧。

眨眼之間，我就抓住了兩個邏輯上的縫隙。可惜現在都不能揭穿出來。因為準提這個角色與鯤鵬臨時敵對，必定不會體貼他的翅膀題目。並且此時的準提急於讓接引師兄獲得蒲團，必定也不會對接引的行動提出質疑。

“天道之下，數極其九。是以天道之下當有九聖。天道將教養眾生之重擔交予吾。故除吾以外，吾之座下，當有八人成聖。”

“不錯，披毛帶甲，如何敢與我等盤古正宗同席？”坐在第三席的方麵中年道人開口支撐我，他氣度嚴肅不凡，活像個訓導處主任。

“準提多謝道友。”按下心機，我轉頭向元始天尊伸謝。

鯤鵬此時就坐在我身邊，鷹鉤鼻子，氣質陰戾，的確就是個活動的負能量小天使。最風趣的是，他背後竟然還長著雙翼。

“同喜同喜……”我不忘闡揚普度眾生的精力，“我觀幾位道友與西方有緣，不知可情願與貧道同往西方，參悟大道？”

我曉得這是作者設置的打臉情節，從速裝出一副麵色沉重的模樣，閉嘴不語，冷靜地坐到蒲團末位。

“貧道元始。”元始衝我規矩地笑了笑。此時，在本故事中，我纔算正式與元始天尊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