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箍邊放著一張聖誕卡片,卡片中間鏤空了一個圓窗,一個聖誕白叟的腦袋從內裡暴露來,一翻開,聖誕白叟的腦袋就開端搖擺起來,唱起了聖誕歡愉歌。
番外
宿郢拍拍它:“老是要告彆的。”
彆怕,我會記得你。
他見過太多存亡,本身也死過無數回,卻從冇有過這類感受。
“怕。”
周卑說過,被健忘即是不存在,那麼他就留下吧。再陪陪這個孩子。
他的手指拂過照片上的周卑的臉頰,另有翹起的嘴角,心想如果當初本身冇有把髮箍拋棄,這個孩子會不會笑得更高興一點。
還是一個淺顯的夜晚,他睡著了,做了一個夢。
他將盒子放到桌子上,翻開了信。
見他回了頭,周卑也抬開端來,還是是滿臉的狼狽,身上濕淋淋的,像被冷水打濕的小貓崽子,不住地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