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一桶滿滿的水,不知被誰撬開了一個口兒,那些本來占有在腦海裡的動機,一下子就落空了打動。他便隻是安靜地看著她,甚麼也冇往下做。
年生俊美的眼如同灼灼杏花,可裡頭卻又熊熊肝火,“到這個時候,你還喊年生,年生,茌茌,究竟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年生,我是周子墨!”
年生甚麼也冇有說,腳步踉蹌地走了,一盞紅燭將那分開的背影拉得頎長。
年生伸出一雙骨節清楚的手,悄悄抬起來,隻差那麼一點兒就要觸上茌茌的臉頰,她卻又一下偏過了頭,堪堪躲過。
日光熹微的日子,年生雙腳倒掛在樹上,輕巧地將一朵杏花彆在茌茌的耳後。
她抬起眼眸,默不出聲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