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劍歸鞘,葉先河幾人剛好出來,徐瀟本就衰弱,再見麵前氣象更是腿軟,身材不住顫抖幾欲倒地,一旁顧生若死死將他抓住,伸出纖纖玉手遮住他的眼睛,想以此來減輕他的痛苦。
夢清這時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看向葉先河。葉先河笑了笑,隨即不再多言,飛身躍上堆棧大門正上方的飛簷,麵對潮流般湧來的雄師朗聲道:“第二代櫻花劍客葉先河在此!爾等,誰先上來受死!”
葉先河行禮:“好,但願‘佛苦寺’的大師們能夠治好瀟兒,如果不能……也不要勉強。”
“既然是張玄陰安排的,那就必然有事理。隻是打算有變,我從暗處轉到明處,不知會不會有影響。”葉先河聞言歎了口氣:“聽天由命吧!”
“體力不錯,資質也上佳,隻是性子毛躁了些。隻可惜出世在將門,不然放在江湖中定然是一派妙手。”葉先河聲音從上空傳來,世人抬頭看去,隻見葉先河飄飄然自空中落下,以腳尖點在長戟戟尖之上,隻是微微彈動便緊緊站穩。
葉先河搖點頭:“我天然不會牽涉到無辜之人,將軍,還請命令讓他們拜彆。”
見此一幕世人無不詫異,感慨葉先河輕功之高。小將謝運更是惶恐,他的感受最為逼真,葉先河落在長戟上竟然隻是讓長戟戟尖微微低垂,他手中並冇有感遭到增加涓滴重量。如此輕功讓謝運自慚形穢,如果葉先河成心與他打,他現在毫不會是站著……
葉先河抱拳道:“鄙人葉先河,我是你們正在緝拿犯人的徒弟。實不相瞞,漫衍出動靜將各位引到此處的恰是鄙人。鄙人此舉也不怕諸位曉得,就是要諸位留下,替我那門徒打掃大患。”葉先河回身指向堆棧:“堆棧當中方纔產生凶案,如若鄙人冇有猜錯,恰是在場中某個門派弟子所為。你們官府竟然與此等凶賊合作傷害無辜,莫非就不怕被上頭人曉得懲罰嗎?”
葉先河哪肯讓這好機遇錯過,斜瞥了主將一眼,此人必定是猜到了他的設法才主張撤兵,冇想到本技藝底下人脾氣火爆,竟然不聽號令於他膠葛。如許一來,有一小我能上來,其彆人就也能夠,這下局麵必定是鎮不住了。
金戟主將聽了此言隻是微微皺眉,哪知那名小將倒是氣得暴跳如雷,呔的大呼一聲,縱身躍上飛簷,手中長戟一抖,橫著向葉先河砍去。主將大驚,倉猝叫道:“謝運,快返來!”
葉先河愣住了,四位領隊之人愣住了,場中統統人都愣住了。葉先河冇想到此人竟然還是一個儒將,思惟腦筋竟然如此清楚,冇有受彆人影響就難堪於他。可不難堪他反倒讓葉先河難堪了,他的目標就是吸引統統目光到本身身上,這麼一鬨算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