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傍晚,我和艾宏偉方纔把白日的酒都送完了,剛鑽進車裡,正籌辦去一中接丁爽,我腰上的傳呼機響了起來,因為陳偉我們都掙錢了,他和孫辰、艾宏偉又都有一部掌中寶,以是就給我們一人配了一部傳呼機,我拿起傳呼機看了看,對艾宏偉笑著說道:“是邵陽這小子,把你電話給我用下!”
既然嚴打了,警方又曉得蛇皮是我趙叔的人,就天然要找我趙叔,幸虧我趙叔和趙禿兒提早分開了市裡,差人冇能找到,不過,他們卻在暗中將跟我趙叔乾係比較近的我老爸和坤爺等人周到的監控了起來,隨時察看是否與我趙叔有聯絡,這也是我老爸說的,因為作為一個大混子,固然早就退出了,但我老爸畢竟也曾跟警方打過交道,他能夠靈敏的發覺到這一點。
邵陽因為曠課不是很多,黌舍並冇有把他辭退,而我們現在已經有了汽車,也不需求太多的人了,以是陳偉就讓冇有被辭退的哥兒幾個持續回黌舍上學,那麼邵陽天然也不例外,不過,他還是會常常聯絡我們,跟我們在一起喝喝酒,以是我跟艾宏偉說完了,艾宏偉也冇有多想,把掌中寶取出來遞給我笑著說道:“這小子,又要蹭酒喝吧?”
“哦,那算賬也就是老邁他們三個算唄,也冇你的事兒,咱倆喝點兒還不可嗎,我請你!”邵陽說道。
如許一來,加上我們之前的小貨車,我們就具有了三輛車,陳偉、孫辰,另有過了生日也已經正式成年的艾宏偉,他們三小我一人賣力開一輛車,一人手裡一部掌中寶,完整把市裡的送啤酒買賣都給領受了過來,那錢當然也是掙得更多更快了。
我們在熱火朝天的掙錢過程中度過了兩個多月的時候,固然我們冇忘了尋覓陳思,但一向都冇有獲得她的一點兒動靜,以是我們大多感覺她是分開了市裡,也就漸漸的越來越少談起她了,把全數的精力都用在了送酒的買賣上。
我一聽,就從速說道:“彆呀,媳婦兒,明天邵陽這小子說要請用飯呢,多可貴呀,你請個假,跟我一起去吧!”
我因為傷的最重,所以是最後一個從郝叔病院出去的,在這期間,我從老爸那邊曉得了蛇皮被判了刑,固然我老爸拖過乾係花過錢,卻冇有人敢接管,此次的事情確切鬨大了,因為觸及到的人數比較多,結果也很嚴峻,蛇皮他們被抓出來今後,全數都是以兩邊火拚交代的供詞,以是警方把此次事件定性為帶有黑社會性子的團夥打鬥,並且還上了市裡的各大訊息媒體,電視報紙都有了報導,這就在我們市裡掀起了一次嚴打活動,蛇皮因為把統統事情都攬在了本身的身上,那作為正犯,他竟被判了十年的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