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地揉了一下她的頭髮,語氣透著寵溺,“陸太太的夜餬口真是豐富。”
“好單調。”微瀾撇撇嘴角,將電視機的音量調小了。
陸遇止:“哪兒難受?”
微瀾眼底都是甜美的笑意。
“陸遇止。”
酒不醉大家自醉。
陸遇止剛起家,她又虛軟有力地倒了下去,他隻得把她扶起來,靠在沙發角,又拿了本身的外套,悄悄蓋在她腰側,這才進了廚房。
她聽到他說,抬眸望去,幾近健忘了呼吸。
返來的時候微瀾一手拿著一瓶紅酒,一手抱著一瓶可樂,手指夾著兩個高腳杯,她先倒了小半杯紅酒給他,又抱起可樂往杯子裡倒,一串串氣泡歡暢地往上冒,不一會兒便滿了半杯。
“不可。”微瀾用力展開眼睛,又猛地緊緊閉上,方纔對上的那雙幽深又暗淡的雙眸,她太熟諳太熟諳了,“我們還要守夜,現在才十一點多。”
她偎在他胸口,聽那心臟處的跳動,一下又一下,那麼有力,那麼充滿生命力,可上天,彷彿健忘在這顆內心裝進一種能讓他感到暖和的東西,不過那都不首要了,從今今後,他有她。
“那我們回房間,嗯?”最後一個沙啞而性感的音已將他的目標昭然若揭。
她俄然想到,他說之前每年不是加班就是和人喝酒,他喝醉了是誰送歸去的?或者有誰去接他嗎?
“去那裡?”
微瀾將頭枕上他的肩膀,側臉悄悄摩挲著他脖子上溫熱的肌膚,一動不動,久到陸遇止都覺得她睡著了的時候,聽到她俄然問,“要不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