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不知世子本日前來所為何事?”
但是都城是齊驁的大本營,禁軍的軍權直接把握在宣帝手中,但是齊驁敢策動宮變,必定是有所依仗。
左慶祥嚴峻的問道:“可有皇上的手諭?”
她一閃身跳上馬車,王誌文正坐在馬車裡看帳本,眉頭皺的很深,杜晞晨竄出去固然嚇了他一跳,但是瞧見她,他兩隻眼睛的光都快噴出來了。
杜晞晨看出他的難堪,更進一步勸道:“左大人,我敢以父親的名義包管,我所言冇有半句子虛,左大人如果信不過我,也該信賴父親絕對不會叛變大齊。都城危急,擔擱不得!”
左慶祥墮入難堪,他一輩子謹慎謹慎,向來不會讓人抓住他的任何把柄。他忠君衛國,隻如果宣帝交代下來的事情,他都用心去做好。可眼下,他冇法鑒定杜晞晨說的是真是假,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宣帝墮入危難。
繞道東城門太遠,她決定走北城門!有錢能使鬼推磨,幸虧王誌文曾經送她一箱子銀票,臨出門的時候她抓了一把踹在懷裡。
王誌文大風雅方的讓開,翻開車簾,車廂裡除了一方小榻以外隻要一張桌子,桌子上地上還堆著很多帳本。他由拿出一袋碎銀子扔給東營的幾個兵士,東營權貴後輩雖多,但大部分還是淺顯人家,出來做執勤這類苦活累活的都是淺顯人家,收了銀子,何況有冇有可疑之處,便不敢難堪。
“多謝。”
一起順利出城,杜晞晨從馬車裡鑽出來,往西山虎帳的路還遠得很,且多是山路,杜晞晨從馬車裡鑽出來,解上馬身上的套子。
馬車走到城門口的時候,他像平常一樣,拿出一袋散碎銀子遞給守城兵士,現在是白日城門大開的時候,如果給的銀子多了也輕易引發思疑,他還是如平常一樣,籌辦出城。
他這番話說的相稱粗暴,杜晞晨卻一點也不驚駭,反而是放鬆的舒了一口氣。
正焦急的時候,一輛富麗的馬車從她麵前穿過,看起來有點眼熟。
杜晞晨焦急道:“左大人,我曉得您是一個好官,從不參與黨派之爭。此次逼宮就是黨派之間的鬥爭,您不想捲入此中,這一點我能瞭解。但是不管誰勝誰負,皇上尚在,您莫非要置皇上的安危於不顧嗎?”
他現在是正四品商部侍郎,他本身就是豪商,脫手豪闊,且商部在朝中的職位並不如戶部,並且他出城大多是因為買賣上的事情,城門口的守城軍都熟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