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齊逸是直的。”
“是靖國侯父子阻了王爺的路,本王附贈了靖國侯的項上人頭,杜晞晨那小鬼不成器,要想入關不是輕而易舉,王爺另有甚麼好擔憂的?”
杜晞晨豎起耳朵,俄然氛圍中一股暗潮從背後打來,她快速回身出掌,身後的內力震得相互皆後退幾步。趁著對方微微驚奇之際,她敏捷回身逃開。看清楚對方的麵貌,杜晞晨暗自心驚,攝圖如何也來了?
杜晞晨藏在暗處將剛纔那一幕儘收眼底,從那晚在宮裡和齊晟打了個照麵以後,她對齊晟就冇甚麼好印象,直覺齊逸跟他之間的氛圍奧妙。齊逸彷彿在壓抑著甚麼,而齊晟看他的目光冇有涓滴收斂。
杜晞晨一躍跳上房梁,抽劍掀起屋頂上的瓦片砸向追兵,然後翻越房梁,在屋頂上健步如飛。她是靖國侯世子,追兵直接追著她而去,墨玉藉機悄悄溜走。齊晟瞧著這邊的好戲,醉紅樓的人早就趁著混亂躲進醉紅樓的院子裡,街上的人嚇得從速回家關上房門,全部街道冷冷僻清,但是醉紅樓裡還是是歌舞昇平,模糊的絲竹聲宣示著這裡是這座城鎮最大的銷金窟。
她做男裝打扮,攝圖一時冇有認出她來,在門口深思半晌,昂首再看時,她早已經跑的冇了人影。發覺到門口的動靜,齊晟開門將攝圖迎出去。杜晞晨攀上房簷,腳尖一勾,倒掛在房簷上豎起耳朵聽房間裡的動靜。齊晟跟攝圖有交集,這不是一個好動靜。
杜晞晨俄然想到一個香豔的畫麵,渾身打了個顫抖,而後不自發的臉紅起來。
攝圖唇角微翹:“也是。”他正眼打量齊晟,問道,“王爺的承諾何時兌現?”
“剛纔那人……”攝圖當真的在腦海裡搜尋,末端隨口說了句,“彷彿在那裡見過。”
“廢料,要你們何用!”齊晟陰鷙道,“還不滾蛋!”
“杜晞晨乃是杜青山獨子,因為惡劣,在都城中口碑不好,他不敷為懼,倒是江童很有幾分號令力。”
醉紅樓前的招牌鎏金,樓中的女人穿戴輕紗在門口攬客,瞥見齊晟恨不得全數圍上來。
“王爺,部屬無能,人……跟丟了。”
齊晟不在乎道:“這裡是王爺的地盤,看似魚龍稠濁,實則有條不紊,到處皆有監督。又有甚麼好擔憂的?”
齊晟騎在頓時,聞言冷冷的看他一眼,彙報的兵士狠狠地打了一個寒噤,跪在地上告饒道:“王爺饒命!”
阿誰叫做怡兒的漢仔細看之下,模樣竟與齊逸有幾分類似,柔媚無骨,一舉一動比女人還要美豔。但是他臉上擦得脂粉過厚,如何能與齊逸阿誰冰疙瘩比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