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晞晨謹慎的把傷口四周擦拭潔淨,然後拿針在酒裡泡泡,把她手上的水泡挑破,擠出膿水,再用棉布擦潔淨。
水仙的眼眶紅了,她是買來的奴婢,在侯府裡無依無靠,常常被那些家生奴婢欺負,第一次有人對她這麼好。
十四歲早該發育了,她模糊感覺有些脹疼,想想後代的大波美女,要不,她先把束胸解下來?
杜晞晨翻箱倒櫃找出一根針,另有一瓶藥,翻開聞了聞,肯定是金創藥,有點雲南白藥的味道。又找了些潔淨的棉布,對內裡的婆子叮嚀道:“給我拿一罈酒來!”
“過來坐下!”
“公子請叮嚀。”
說話霸氣的像個霸道總裁一樣,杜晞晨內心歪歪了一下,麵上不苟談笑。
杜晞晨歎了口氣,本來是籌算借她的屋子睡個午覺呢。
水仙剛一坐下,杜晞晨狗腿的倒了杯水給她,嚇得她又趕快站起來。
杜晞晨感慨,說不定是她上輩子行了善,這輩子才投到富朱紫家,不消糟阿誰罪。水仙的手上已經磨了個大泡,藏著掖著的不敢讓她瞥見。
“公子,水榭裡風涼,您要不要去水榭躺會兒?”
水仙見她熱的滿頭大汗,不由得提示她一聲。
一個很小的行動,杜晞晨完整冇放在心上,她隻是想起本身小時候到處看人神采,恐怕不勤奮就會被趕出去,以是格外諒解她罷了。
“好水仙,跟你籌議個事兒。”
“逛逛走,我們這就去!”
水仙滿頭是汗,看的杜晞晨不美意義開口了。
之前她也不笨呀,為甚麼穿到這裡智商堪憂?
撒上藥,用棉布把傷口包好。她的行動諳練,彷彿常常做一樣。
婆子手腳利索的拿來一罈酒,杜晞晨冇管是甚麼酒,拍開封蓋,倒出一碗來,把棉布沾濕。
杜晞晨板著臉,唬的水仙一愣,垂著腦袋委曲的坐在凳子上,雙手侷促的放在膝蓋上。
“哦。”
明顯瞥見她手上有一個大包,如何說冇事!
杜晞晨麵前一亮,對呀,她如何冇想到!
“讓你坐你就坐!”
“奴婢冇事,公子若冇有叮嚀,奴婢就去忙了。”
她都快熱死了,特彆是內裡還裹著一層,熱得喘不過氣來。得跟美人娘說說,不能再束胸了,影響發育不算,最關頭的是影響安康!
杜晞晨去拉她,一不謹慎觸碰到她的傷口,疼的她嘶的一聲縮歸去。
“把手拿出來。”
“公子莫要折煞奴婢了,都是奴婢該做的!”
“如何了?”
“冇事,你歸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