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本公主跟你說話呢!”
“好,來人,立即行刑!”
“都給我停止!老子的人你們也敢打!”
衙役們被她這一聲吼給嚇住了,板子停在半空不敢落下。但是大人還冇吭聲,他們也不敢收起板子。不上不下,弄得好難堪。
“啊!大人,公主饒命啊!”
“大人,大人您必然要信賴主子呀!”青蒿跪走幾步,俯身在地,“主子真的冇有偷公主的玉佩!”
小女人嘛,都喜好帥鍋,並且看他穿的衣服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說不定……還能夠生長生長。
也是,不過是一個主子,大不了他再賠幾個給靖國候府就是了!
“你可有人證?”
杜晞晨從馬車裡蹦下來,顧不得等左思瑤他們,一溜煙跑進衙門。老遠就聽到尖叫聲,彆是青蒿出了甚麼事情!
左慶祥抽出案令扔在地上,木板落在地上收回啪的一聲響,彈起來再次落下去不動。
“證人安在?”
左思瑤瞪了他一眼,冇聽錯的話,剛纔杜晞晨叫的是青蒿。
王誌文氣喘籲籲的跑出去,看到他這副模樣,當即嚎啕大哭。
“青蒿,青蒿你冇事兒吧!”
“大膽主子!竟敢倒置吵嘴,公主的玉佩明顯在你手裡,休要抵賴!左大人,不過一個主子罷了,何需求惹得公主不高興呢?”
齊錦兒仰著傲岸的下巴看著幾人,當看到杜晞晨的臉時麵前一亮。即便有尚未病癒的疤痕,也擋不住透嫩白淨的根柢。
一股熱流從腳底板湧到腦袋裡,她隻感覺轟的一聲,胸間憋著一股氣。
青蒿絕望的看著提著大板的衙役,身子被按在長板凳上,啪的一聲。
左慶祥立即抓住關頭點,青蒿調轉方向回道:“有的有的,賣菜的伕役和推車的男人,我們三個撞在一塊兒去了!他們能夠作證!”
除了過分不測而尖叫出聲以外不敢有任何抱怨,看這位的架式,他們誰也惹不起!還是乖乖的捱揍吧。
“來福!你如何弄成這個模樣啊來福!”
“哎呦!”
又一大板下去,青蒿再尖叫。十個板子下去,他就痛暈疇昔了,屁股上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也就是冇有證人?這下該如何纔好?
左慶祥對著堂下吼了一聲,堂下先是一陣寂靜,然後押送青蒿的幾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小我站出來道:“回大人,我們當時隻抓了偷公主玉佩的小子,其彆人並未留意。”
“喂,你們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敢多管本公主的閒事,謹慎我稟告父皇,讓父皇治你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