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保重龍體。”

“你說，你罪從何來？”

太子的手死捏著摺子，緩了幾口氣，“皇叔此話從何講起，孤那裡失德？”

“太子殿下所言不失實，平晁跟去不假，但他是您的伴讀，一言一行都受您的教唆。他是臣，您是君，您要他的老婆，他不敢多言半句。若不是忍無可忍，天下哪個男人承認本身是個窩囊的。”

“皇叔！”太子大怒，站起來，“您可曉得本身在講些甚麼？”

“是韓王詰責孤一事嗎？”

祁帝發紅的眼望著他，他立馬跪下，“父皇，兒臣不知皇叔從那裡聽來的閒話，竟然當殿詰責兒臣。兒臣和那段鳳娘真的冇有乾係，兒臣去感光寺數次，是為父皇您種的幼樹而去，與段鳳娘無關哪。”

他們都冇有見到鳳娘，寺中的和尚說鳳娘一早就分開寺中，不知去處。

“恐怕太子是借顧問幼樹為名，行輕易之事吧？那段氏鳳娘在感光寺中一住就是半年，太子莫非不是去尋她私會的嗎？”

太子看著他們，麵露殺機。

他命朝中大臣有事上奏，無事退朝。大臣們一個個都不吭聲，寺人高唱退朝，太子拂袖拜彆。

太子又問，“孤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甚麼時候獲咎過皇叔，心中萬分不解？皇叔為何會針對孤，看到宏弟，孤才明白。”

“朕無事，養幾日就好了。你莫要熬壞身子，快去歇息吧。”

“太子和段鳳娘暗裡見過嗎？”祁帝冷聲發問。

“臣當然曉得。臣敢問太子，近半年當中，太子可曾幾次去感光寺？”

“淫玩臣妻，不顧綱常，就是失德！”

祁帝垂著眸子，重新躺下，似是在閉目養神。

祁帝的臉上呈痛苦之色，閉著眼，靠在塌上。皇後趕緊斥責平晁，“晁哥兒，你快下去吧。”

“父皇，您千萬不能聽信謊言，那都是故意人歹意誹謗兒臣的。”

就算是平晁出來指證他和鳳娘，空口無憑，誰會信賴？鳳娘一個已婚婦人，失貞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誰會曉得鳳孃的第一個男人是他？

“臣妾不打緊的，隻要陛下您龍體安康，臣妾做甚麼都情願。昨日舜兒守在這裡，臣妾睡了個囫圇卷，精力量足著呢。”

“他敢說嗎？”

內裡的寺人大聲說韓王求見，祁帝展開眼，表示皇後退到屏風前麵。

平晁不敢答，不斷地叩首。

他前段時候和父皇一起措置過一些朝中大事，俄然任命監國，卻不致於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