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釘子淚流滿麵。

乍見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麵如死灰，奄奄一息的蕭無衣，秦如玉當即愣了半晌。她記得當時在關雎宮裡見到蕭無衣的時候，蕭無衣還是個冷傲非常的模樣，如何這才幾日，就被折磨成如許？行銷骨瘦，彷彿行姑息木。

“事已至此，不必如許。”蕭無衣將孟德年攙了起來，“世上那個不死？總歸是有那麼幾小我，要提早走的。孟德年，這些年我還是得感謝你，在我最痛苦最難過的時候，是你一向在欣喜我。現在如許也挺好，他之前總說是我欠了莫鳶的，就當是我還了。我這輩子都不會諒解他，永久都不會！”

秦如玉俄然哭了，“你就如許走？”

“孟德年，你走吧！”蕭無衣說，“記著了，除非是我走了，不然不準把這個交給蕭召南。不然我做鬼，都不會諒解你！”

秦如玉猛地僵在當場，快速回身望著軟榻上已經緩緩展開眼睛的蕭無衣，倉猝走了返來，“公主，您感覺如何？”

“你拿本身的命，救我？”秦如玉哽咽，“這世上如何有這麼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