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她真想一口咬下去,讓這膠葛不休的恩仇就此煙消雲散。
“二!”
紙條上的字寫得有些歪歪扭扭,明顯是對方整死力的諱飾本身,約莫是左手字。
“是皇上忘了!”她盯著他,麵上的駭怪之色逐步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絕塵冷酷,“阿衣早就不再屬於皇上,三年前是皇上親手殺死了她,替皇上敬愛的鳶兒報了仇!”
蕭召南凝眸瞧著掌心的紙條,下認識的緊握成拳。
他一怔,半晌不言語。
疼痛襲來的時候,蕭召南隻是身子微震,並未有涓滴畏縮。他本是習武之人,她於他而言不過是撓癢癢的力道,皮外傷罷了!
蕭召南揉著眉心,“說了那麼多,又踹又咬的不就是為了一張紙條嗎?”他俄然拽住她的手腕,猛地將她拽進本身懷裡,“說句好話不可?”
蕭召南望著她攤開的掌心,將紙條連同本身的手一道托付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