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想玩水!”孟德年隨口一答。
湖心亭本就偏僻,夏季裡還能來這裡避暑乘涼,夏季裡水風吹得人瑟瑟顫栗,誰還情願來這兒吹風,是以很少有人來往這邊。再加上石碑一遮,人落水以後便不易被人瞥見。
蕭無衣鬆了手,“你先歸去,我去清心殿看看!”
胸口有傷,冷風一嚮往衣領裡灌,冷得她神采發青。身子有些受不住,蕭無衣隻能臨時分開湖心亭,但還是不免嗓子發癢,不自發的捂著胸口咳嗽!
“是!”孟德年點點頭,懸著心跟在蕭無衣身後。
孟德年悻悻的閉嘴,這先帝的令牌他天然認得,昔年先帝贈送公主,宮裡人誰不曉得?
嗬,蕭無衣自嘲般的輕笑了一聲。
“動機呢?”蕭無衣問。
不明!
“差點被淹死,不免嚇著!”孟德年站在缺口處左顧右盼,“要不是有人跟著,這個位置摔下去還真是冇人看得見!”
滑落的位置有鞋底摩擦的陳跡,可見蘇妃真的是不測,乃至於一時不察,以是……
湖挖得很深,夏季裡蓮開並蒂,夏季裡極儘蕭瑟。
清心殿已經規複了安靜,隻是主子們臉上的慌亂尚存,想來都是心不足悸。
侍衛點頭,“不知!”
孟德年轉頭看了一眼互訴衷腸的兩人,當即咳嗽兩聲上前,“公主,清心殿的蘇妃娘娘出了點事,您是不是疇昔看看?這小宮女是清心殿的人,凶手能殺主子天然也會盯上主子,您說是不是?”
“落水?”孟德年不解,“好端端的何故落水?”
“宮中不準男人逗留,容……”
“你放心!”蕭無衣抿唇,“我很快就能查明本相。”
“你不消用心嚷嚷!”容秉承冷眼看他。
容秉承點頭,“那你本身要謹慎,另有……我給你的金瘡藥可帶著?宮裡那些廢料實在不頂用,你彆信他們!我給你的藥是經心配製的,你放心用!”
蕭無衣眉心緊皺,“就這一塊有些鬆動,其他的都無缺無損?”蹲在那塊缺口位置,蕭無衣望著輕風起皺的湖麵,此野生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還不待孟德年開口,容秉承的令牌已經貼在了孟德年的臉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再敢插一嘴……我就先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幸虧隻是半晌,容秉承便鬆開了蕭無衣,一臉寵溺的望著跟前的小嬌妻,指尖悄悄颳了一下她的鼻尖,“要好好的,我會時候出去看你!”
容秉承低低的咳嗽著,“孟公公,您這是何必呢?皇上公主與我之間的恩仇情仇,您內心莫非冇底兒?公主留下,難不成還要回到之前的日子?你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