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衣狠狠掐著他腰間的軟肉,試圖讓他離本身遠點,可蕭召南還是不依不饒。熾熱的舌,在她破壞的唇上漸漸舔舐著,攝人的溫度帶著難掩的霸道,腐蝕著她的統統。
“本日起,朕要留在關雎宮,近身庇護得安公主全麵!!”蕭召南咬牙切齒。
她太體味蕭召南的脾氣,如有微詞或是順從,隻會招致更嚴峻的結果。蕭召南此人,不吃軟也不吃硬!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不成理喻。
曾經是,現已不是。
蕭召南笑得這般邪肆,墨色的瞳人裡倒映著明滅不定的燭火微光,微光裡隻要她一人身影。
宮中會武功的人除了侍衛還是侍衛,可侍衛數萬人之眾,要一一排查下去所需費時,這絕對不是甚麼好主張。
但……
“朕的阿衣。”他低低的說著,“是朕的!”
“現在舒心了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