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隻寫著一句話:天如有情天亦老,月若無恨月長圓。
“真不是你?”蕭無衣倒吸一口寒氣,“甚麼人那麼大的膽量,在宮裡連殺數人?從滅亡時候來推斷,差未幾是同一時候殺的,頸骨折斷可不是平凡人能做到的。要麼是武功妙手,要麼是慣犯!”
“起來!”蕭無衣膩煩,“本宮如果要殺他,何必比及本日!他雖待本宮不仁義,但對天下百姓而言,還是個聖明的君主。”
“清心殿的宮女是如何死的?”蕭無衣問。
那就是說,這東西極有能夠不是慕容氏的,畢竟慕容氏是個眼高於頂之人,哪會奇怪這不值錢的玩意!
偌大的皇宮大內,有個凶手在四周遊走,如何想都感覺可駭!
孟德年施禮,“多謝公主!”
光陰久了,不免民氣惶惑。
“良州慕容家本就是大師族,事兒老奴都查過了,冇查出端倪。良州那邊的動靜,慕容氏入宮之前並未與任何男人有所乾係!”孟德年也感覺奇特。
“這是甚麼?”孟德年不解。
這可把孟德年嚇壞了,“公主不成啊!”
蕭無衣冇有答覆,隻是用心致誌的撬開了盒子,裡頭公然有個夾層。
孟德年嚥了一口口水,“公主,能不能讓老奴站起來講?年紀大了膝蓋不好,跪著疼!”
孟德年緊跟著一震,卻見這盒子裡頭隻放著一張紙。
“覺得本宮要殺了蕭召南嗎?”蕭無衣頭也不抬。
孟德年有些心驚肉跳,“老奴在宮裡數十年,還從未見過有如許的連環殺手!公主,能查出來嗎?”
“那這短刃?”孟德年嚥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盯著蕭無衣。
看模樣,蕭召南也有些猜疑,到底是誰在宮裡殺人!
“凡是入宮的女子,必須身家明淨。並且位份越高,越是得寵,這老根老底的就會被人挖出來!如果慕容氏真的在外頭與男人有染,哪比及現在先帝都走了那麼多年,才舊事重提?”
孟德年忙點頭,“冇有冇有,方纔老奴不是說了嗎?這還冇來得及呢,就有人比我們先下了手。事發的時候,皇上也覺得是老奴下的手,可老奴冤枉!冤死小我咯!”
“那得嚐嚐看!”蕭無衣凝眸,“去把本宮枕頭底下的短刃拿出來!”
“老刁奴!”蕭無衣哼哼兩聲,“起來!”
比如說,這個空簪盒的奧妙!!
“少廢話,持續說!”蕭無衣又不是傻子,孟德年能說這些話,定然是顛末蕭召南點頭的。
“是冷宮河渠裡的五具屍身之一?”蕭無衣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