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林超回想到曾經的過往,呼吸不免短促。他神經緊繃著,扭曲著的指頭彷彿要被他擰斷了。
易梟懸放著的手腕動了一下, 就在鄧林超屏息覺得他會做甚麼時, 他卻保持著這個姿勢持續靜坐。
毛豆委曲地低聲哼唧了兩聲,到底驚駭吵醒睡著的棠棠,閉上嘴再次趴下腦袋。
開初,人們覺得血瞳男人是救世主,乃至禱告著有一天他能夠完整顛覆這個季世。可在季世第三年底,最後一個嘗試基地被摧毀後,他們覺得的救世主竟然開端大開殺戒。
……
躺在床上渾然不知已經被記恨的易棠棠還在甜睡,白日裡慘白的小臉規複了安康的赤色,隻是眉頭不安地蹙著,彷彿進入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境。
他看著她眉頭伸展,跟著他指節的切近嘴角緩緩盈現笑意,他的心像是被人一把狠狠地捏住,酸酸脹脹的感受囊括了明智,心臟的最深處還在一突一突地疼著。
夜色如水,沉寂到幾近壓抑。
夜色如水,沉寂到幾近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