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博衍笑著點點頭。

訊息播完以後，他仰著頭靠著沙發，閉著眼睛，內心很輕鬆，當然，表情也有些龐大。

“好啊。”項西點點頭。

“嗯，”項西想了想，“我有的，之前都放在我阿誰小盒子裡……盒子你幫我收起來了？”

“開你的車，廢話這麼多，”項西吸吸鼻子，“天兒轉涼了啊這是。”

“藍色是深藍嗎？”項西問，那天的表倒是黑的藍的都有，但是光藍色就有兩種。

“嗯，我穿個粉藍色甚麼樣啊，你敢看麼。”程博衍笑了。

苦瓜湯就有些奧妙了，不過項西也喝了兩碗湯。

“程叔叔是連鎖店，”伴計笑了起來，“我們在市裡裡有十幾家店呢，不過老總也不姓程。”

“嗯？”項西轉過甚看著他。

回到車裡，項西很舒暢地把腿搭到車前麵，一口酸奶一口蛋糕地吃著。

“就這個帶小粉花的，”項西指了指，“酸奶有紅棗味兒的嗎？”

“項西，這趟就是去嚐嚐能不能探聽到，”程博衍握握他的手，“不管能不能探聽到，就當是一次郊遊。”

“阿誰小鐵盒嗎，在櫃子裡，”程博衍說，“要看看嗎？”

程博衍冇有他籌辦得這麼詳確，隻是拿了一瓶小的消毒液放進他包裡。

“我先去沐浴了，”程博衍站起來，“你一會兒的？”

“人都說，身上得錢包手機鑰匙都在才結壯，我感覺你不消，你抱著瓶消毒液就能舒坦了。”項西歎了口氣。

“晚安。”

“問你不就行了麼，項小狗也吹了有五分鐘了，耳朵都吹冇了吧。”程博衍說。

或許是因為平叔和二盤被抓，再也不會有人威脅到他，不會再有甚麼讓他感覺不平安，他現在說出這些話時，隻要安然。

“你說都已經說了……”項西說。

程博衍冇說話，以往項西提及這些時，會帶著決計的無所謂，想要粉飾本身對疇昔的那些在乎，但現在卻俄然冇了那種感受。

“嗯，按你的要求擦的，實在也不如何累，”項西又指了指沙發，“沙發也刷了，不過另有點兒印子。”

“乾嗎挑個小粉花的。”程博衍把那朵花給舔了。

“乖，”程博衍扒拉了一下他的頭髮，“要不要爸爸幫你沐浴？”

“那不對啊，你們店名叫程叔叔，店長是隔壁老王？”項西回過甚看著程博衍，“人姓王呢。”

最後在離家都快八十裡地了的一條不曉得甚麼街上找到了，蛋糕店的名字還挺有緣，叫程叔叔西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