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我又不是傻子,”項西眼睛展開一條縫斜眼兒瞅著他,“彆老覺得我甚麼都不懂。”
“不可。”程博衍在邊兒上想都冇想地答覆,手還在床上和項西身上來回摸著。
項西感覺本身的生物鐘不是定時候來的,而是按程博衍是不是在身邊。
下午放工的時候他看到了門口的警車,不過走疇昔的時候,車已經策動了,估計是把饅頭接走了。
“我去沐浴了,不消再專門洗手了吧?”項西展開眼睛,不過還是趴著冇起來。
項西起床的時候,程博衍已經把早點弄好放在餐桌上了,他洗漱完坐到桌子中間,程博衍又給他拿了杯果汁過來。
“第叉是第幾啊?”他擠到小沙發裡,把腿搭到程博衍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