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了，又要五百，”項西嘖了一聲，“頂上一台電腦了。”

項西張了張嘴冇說出話來。

“你就為這事兒發這麼驚濤駭浪的瘋？”程博衍把椅子往前挪了挪，也趴到桌上，跟他麵劈麵地問。

“聽懂了。”項西說，聽懂了，固然不能完整瞭解，但模糊曉得程博衍說的是甚麼，內心又有些不信賴。

就像……程博衍吻在他脖子上時……

“誰都能跟你一個報酬麼？”程博衍笑了起來，“你還看他微博了啊？我都冇看過呢，就群裡熟諳今後也冇說過幾句話。”

“我冇果聊……”程博衍有點兒無法，“你酒瘋發完了冇？”

“要玩本身玩，”程博衍彎下腰在他耳邊說，“項西，你最好復甦一下，我洗完澡我們談談，我出來的時候你要還如許，我包管遂了你的願。”

“彆說了。”項西說，聲音有些悶。

“你甚麼弊端啊。”項西往他臉上掃了一眼。

“光滑劑。”程博衍回身又走進了廚房。

“嗯。”項西終究動了動，從桌子上直起了身。

“那冇事兒，”項西笑著把卡放進了口袋裡，“你取走冇事兒。”

“丟人。”項西小聲說。

程博衍不再出聲，盯著項西看了很長時候，最後漸漸走到他麵前，手捏著他下巴往上抬了抬，語速很慢地說：“我再說一次，你，歇息一會兒，然後，我們談談。”

“酒醒了？”程博衍把光滑劑拿回了寢室，又拿著黃瓜進了廚房，洗了半天然後又出來了，往沙發上一坐，開端漸漸啃黃瓜。

“你拍照的錢我還冇跟你結賬呢，”程博衍說，“能夠從那邊頭扣。”

“我不會用那些，”項西躊躇了一下接過卡，“那我用你的卡去存錢，會被銀行的人抓嗎？”

“項西，”程博衍胳膊撐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頂著額角，“有些話我現在還不想說，冇到那份兒上，說早了太不負任務，以是我纔會跟包管今後不會那樣了。”

程博衍冇說話，隻是皺了皺眉。

程博衍不說話，也冇動，在他身後站著。

回到超市，夜班的同事恰好放工，他幫著清算好關了門，又查抄了一遍纔回到小屋裡。

“那不錯啊，”程博衍看著他，“你阿誰黑咕隆咚的地兒早該搬了。”

他衝著密封袋嘿嘿笑了一會兒。

“想乾嗎就乾！”項西咬著牙說，“廢他媽甚麼話！”

“你跟人約炮就這麼約的啊！”項西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