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不睡?”程博衍拿起鼠標往桌上敲了一下。
“那你拍,”項西頓時又把毛巾給係在了下巴上,他怕那句變態讓程博衍不歡暢,現在說甚麼他都能共同,他捏了個蘭花指,“有點兒二人轉的意義吧?”
“甚麼為甚麼,這另有甚麼為甚麼的?”程博衍歎了口氣。
“你在這兒站好半天了啊?”程博衍挑了挑眉毛,“你不是要去廁所掀起馬桶圈兒的麼?”
“我冇亂來,”程博衍笑了起來,“我忙成如許,上哪兒騰時候亂來啊?”
“嗯。”程博衍捏捏眉心。
“啊?”項西有些驚奇地盯著往上湧出來的水,又湊疇昔試著喝了一口,“真他……初級啊,這設想師真是你們潔癖的知音,知心!”
“當然不衛生,又潮又不透氣兒的,特彆輕易滋長細菌,”程博衍走進廚房,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個杯子,“用這個喝水吧。”
客堂裡的鐘顯現現在是早上六點半,廚房裡有聲音,程博衍已經起床了,項西頓時有些不美意義,他本來還想早點起來做個早餐感激一下程博衍收留他的。
項西坐沙發上盯著電視,手扯著腦袋上的毛巾,一會兒繫上一會兒解開的,電視裡在播甚麼他都冇看清。
前一步後一步地挪了幾趟,最後他坐在了沙發靠近廚房的那頭。
“甚麼?甚麼反應?”項西頓時瞪圓了眼睛,“就阿誰看了能高|潮?你都看睡著了啊!”
神經病啊!
睡了一會兒,迷含混糊地想上廁所,但是不想動,被子裡很和緩,床又這麼軟,起床太費事……
“又做節目麼?”程博衍笑著說,“春季攝生講過了該會商夏季如何精確乘涼了吧……”
“我用它刷牙呢,也不衛生?”項西說。
“明天中午都吃過了,能接管,”程博衍說,“我煮個麵,煮麪應當冇甚麼題目,放點兒奶奶上回拿來的臘腸。”
“怕尿圈兒上了?”項西想了想,“你還冇到30呢,就這麼冇準頭了?”
“我不聽,”項西點頭,“我困得要死,冇有高|潮的情感……”
“嗯。”程博衍應了一聲。
正感慨著程博衍大早晨了還捧著本骨科的書在看,真是個好大夫,一抬眼瞥見了電腦螢幕,他愣了愣。
“……你冇杯子啊?”程博衍眉毛都擰到了一塊兒,站起來拿過他手裡的牙刷筒,“這東西喝水也太不衛生了。”
“哎!聞到香味兒了!”項西又說,“真香啊。”
“哥,”項西從廚房門外探進腦袋,“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