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因為從小到大,父母都一向很忙,不能時候陪在她身邊。
平時都是他幫她吹的頭髮呢。
翻開衣櫃,換了套寢衣,然後走到浴室裡拿著電吹風走回沙發邊插好電源,她這才重新窩進了沙發角角裡,心不在焉的吹著還在滴水的髮尾。
眨眨眼,唐七七一下又有些受不了本身如何如許矯情。
明顯隻不過隻要幾天的時候罷了,她是不是過分於患得患失了。
卻又在聽到唐七七道著晚安要掛電話的時候,他微亮著的眸光一刹時就暗淡了下去。
眸光有些飄忽的在牆角晃著,入夜的孤寂,反而是讓她內心對唐祁深的思念,一下子不受節製得滿滿的都溢了出來。
不再說話,他悄悄的聽著電話裡傳來窸窣的聲音,最後便是通話中斷時收回的“嘟”的一聲。
他究竟甚麼時候,才氣夠名正言順的靠近阿誰他放在心底好久了的女人呢?
全部縮著在被窩裡躺好了一兩秒,她才發明枕頭底下的手機在震驚。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儒雅,很好聽,悄悄綿綿的如蘆葦泛動的和順。
也不曉得他這兩天過得好不好,有冇有想她...
“呃,冇事,就是想問你安然到家了嗎?”
螢幕上顯現的‘子文哥’三個大字並冇有讓唐七七多做躊躇,起家靠坐在床上,她指尖一個輕點便接通了電話:“子文哥,有甚麼事嗎?”
另有三天,另有三天她才氣夠見到他,另有那麼久,那麼久。
想起阿誰已經有兩天不在家,也冇有音信的唐祁深,唐七七的眼裡不自發的泛出了水意。
把手機重新塞回枕頭下,唐七七倒是冇有想些有的冇的。
“那就好。”電話那頭夏子文彷彿鬆了一口氣。
“我這是乾甚麼呢...”
以是在六年前有了他的伴隨開端,她便已經把他當作不成缺失的存在了?
唐七七勾了勾唇:“到了。”
唐七七眼裡的酸澀越來越來越狠惡,到最好,已經眾多著,連眼圈都紅了。
幸虧她有些亂的思路並冇有往死路走,唐七七失神了半晌,便收回了目光,抬腳晃回了她的粉紅色大床上。
她悄悄的看著看著,失了神,半響才感受身上的衣服已經潤shi到了她的前襟。
“嗯,晚安。”
唐七七有些迷惑,皺著眉唸叨了一聲“奇特”,才從枕頭底下摸脫手機。
但他冇有來由回絕,隻能是道了聲“好”,又說了聲“晚安”。
...
被涼意驚得打了個寒噤,她才眨了眨眼。